“呵。”
“没钱。”
“不可能。”
云苏态度坚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暧昧含糊。
笑话,这事儿她可是插了一手的,等了两年,好不容易等数额大到他们还不起的时候给捅出来,怎么可能还跑去帮齐燕冰她们?
做梦去吧。
云苏可是一直记得原剧情里齐燕冰和翟诚当初是怎么伤害原主,给钱给工作的让赖家人勾结那小白脸知青莫杰做局,把原主推向深渊的。
任新红回头看向齐长林,两人面面相觑,劝说云苏一定要帮齐燕冰翟诚渡过难关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但凡云苏拒绝的委婉些,他们也能厚着脸皮再劝说一二。
齐长林闭了闭眼,下定决心最后再问一次,“真的不行?”
云苏眼睛看向电视,头也没回,“不行。”
“哎,罢了。”
燕冰的事儿他们是管不了了,就这样吧,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
齐长林像是精气神都泄了般,靠坐着,喃喃道:“我明白的,其实这事儿搁在我自己身上,我想我也是很难放得下的。这两年来,许是老了,你的很多想法我多少都能理解,是……”
哽咽一声,齐长林又道:“当初是我和你妈做错了。”
任新红看着老伴儿落寞灰心的模样儿,云苏冷漠的侧脸,眼泪啪嗒一声落在手背上,“对……”
深吸一口气,任新红放下了十多年来一直死犟着的长辈脸面,“对不起,我们本来就为着燕冰委屈了你这么些年,今天又为着她来伤害你了。”
“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云苏看着电视,脑子放空,耳边回响着他们刚才说的话,没有回头,也没有回话。
相信原主投胎转世回来验收任务,看到了这一段,应该会很开心的吧,她再不是她爸妈嘴里的不懂事,不友爱姐弟的孩子了。
送走齐长林任新红5人,云苏在警卫员眼前呆坐在客厅许久,晚上也再不看书,早早回房上床,凌晨时分屋里还传出来低吼和啜泣声。
次日上午,云苏吃过早饭便进了书房,保姆刘姨走进云苏的房间打扫,出来后当即找到了正在一楼自己房间里整理云苏行程和后续工作的警卫员,告知云苏的枕头是湿的。
警卫员得知这个消息,想起早上值夜班的同事下班后说的话,脸色瞬间黑沉下来。
就在警卫员寻思着云苏到底怎么了时,手机响了。
警卫员拿过来打开讯息一看,是云苏让他收集赖元宝曾大霞调换她与齐燕冰身份的证据,然后把他们全告了,让他们吃牢饭的短信。
警卫员恍然大悟,二话不说,麻利的回复过去一个“好”字。
将云苏的情况以及需求上报,警卫员便同云苏的负责人在电脑上商量起后续安排来。
虽说云苏这事儿过去了快四十年了,但那又怎样,在国家爸爸跟前,那都不是事儿。
早在云苏进入京都机械厂被崔爱国同志调档案,觉得不对劲儿又申请调查,拿到详细经历资料,找到云苏谈话的时候,赖家的所作所为就已经被记录在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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