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相悦天经地义,不管怎么花前月下郎情妾意,最终目标都是能够长相厮守,能够合理合法腻在一起过那种没羞没臊的日子。老谁家那小谁不是说过么:“你不流氓我不流氓,怎么会有新生命的诞生,人类还怎么生息繁衍?”翻译成文言文就是:无父母,焉有子女乎?只不过按照老观念老传统的看法,在此之前一定要有媒妁之言要领证要结婚要办婚礼才行,否则的话就算两个人再怎么感情深厚再怎么情不自禁的啪啪啪也都是不道德的行为,都会受到千夫所指和无尽的唾弃。
当然,在现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这种老观念老守则已经愈发的弱不禁风,感情到了情绪来了谁还管那些有的没的?宽容,宽容,再宽容,没看那些小酒店小旅馆里每天都有啪啪啪的声音传来却也没见哪个警察去查结婚证吗?没看见杜蕾斯杰士邦那些厂家都在越来越高调的大发横财吗?没见到那些妇科医院里面背着书包去流胎的小女孩是越来越多了吗?畏性如虎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就算那些没结婚甚至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姑娘小伙儿在说起这种事儿的时候也是平平常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敢说你从没看过那种片子吗?如果你说你真没看过,好吧,那我只能由衷地说一句:“要么你丫真虚伪,要么你已经被这个时代淘汰了……”
而作为一个现代人,一个也曾偷偷摸摸看过那种片子的人,袁梦诗听到何倩这个说馊不算太馊,说不馊又有点味儿的主意的时候,她也只是略微的红了一下脸,然后,认真地分析起这个主意的可行性来,而不是纠结什么其他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不得不承认,何倩说的这个办法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可不是么,都说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男女除非那种特别不靠谱的,否则都有很大程度上日久生情,说句俗气点的话就是石头放怀里都能捂热乎了何况是人呢,一天一天又一天,没准儿哪天就干柴烈火做点出格的事儿。
只是……袁梦诗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想着自己哪天要跟杨栋梁一起脱光光在一个床上做那羞人的事情,不由得脸红心跳霞飞双颊,低声问道:“倩倩,除了这个办法就没别的办法了呀?我非得跟他……是不是……是不是有点……”
何倩一副你什么事儿不懂我给你讲的模样,点了点头:“当然了,就这办法最好了,而且你还得主动点,男的一般都受不住诱惑,你弄得性感点就不怕他不上钩,喂喂喂,你掐我干什么呀,既然你认定就是他了,既然就想跟他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滚床单,那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而且我跟你说呀,这事儿你不用怕,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但是以后就会很舒服的……”
袁梦诗两颗漂亮的杏核眼瞪得老大:“倩倩,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
一下子,何倩也闹了个大红脸:“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
“这事儿你听谁说的?”坐在黑色雪佛兰的副驾驶上,杨栋梁瞪大眼睛很难以置信地问吴忧。
吴忧一阵苦笑:“还能是听谁说的?别人说我能信吗?她自己说的呗,她自己亲口对我说的。”
“呃……”杨栋梁表示无语。之前听说自己那个挂名的未婚妻袁梦珊对男人女人都没兴趣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这是个奇葩的戀物甚至是戀兽的妹子,于是连忙跟吴忧求证,虽然杨栋梁从没想过跟这个没见过面的袁梦珊共度一生,可毕竟是挂名的啊,万一她不喜欢人而是喜欢某条狗甚至一棵树什么的,自己也跟着丢人啊!
这是病!
她要真是这样,自己就得赶紧去跟袁叔告密去,有病赶紧治,早点治好早利索。
可是,他刚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了一句,就被吴忧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你才喜欢树,你全家都喜欢树,我警告你啊杨栋梁,你怎么说我都行,深了浅了都无所谓,可珊珊是我心中的女神,你这么说她,小心我真的跟你翻脸。”
杨栋梁无奈地笑道:“翻个屁的脸啊,这事儿是你说的不明白,你还怪我乱猜?到底咋回事?”
“走吧,一边走一边说。”吴忧伸伸胳膊蹬蹬腿,站起身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嗯,边走边说。”杨栋梁也没意见。
上了车,雪佛兰重新驶入正确轨道,而这个时候杨栋梁说道:“行了,继续说吧,你说话说半截,弄得我心里别别扭扭,就跟猫爪子挠似的……”
“唉!”
吴忧叹了口气,就跟杨栋梁说起他跟袁梦珊之间的事情。
话说这位袁家大小姐今年23岁,为人平生不好吃喝玩乐,不看电视电影,唯独对各种各样的生物化学实验情有独钟,在云海近郊有个化学实验室,整天钻到里面不出来,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人和化学疯子。
她知道吴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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