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姜兴家哪里会不兴奋?至于王南早就被他忘到脑后了。
王南看姜兴家走了,长舒口气,未来大舅子的眼神太犀利了,看他就跟防贼似的,他又不会偷姜家的东西,最多就是肖想姜家的女儿罢了。
见姜兴家走了,王南对还围着他打转的双生子道:“兴文、兴业,你们不带王南哥去瞧瞧你们的院子吗?”
姜兴文眨着眼睛,他就不明白了,王南哥为什么会对大哥那么好,还要送大哥寒铁,虽然不知道寒铁是什么,但看大哥的神色也知道是了不得的好东西。
王南哥虽然也送他们过年的礼物了,他们也高兴了,却没有像姜兴家那般高兴,看来王南哥送他们的东西肯定是没有送姜兴家的好了。
可为何王南哥要送大哥那么好的礼物呢?难道王南哥是要讨好大哥?可又为何要讨好大哥呢?小小的脑袋瓜子就有些不够使了,最后总结出来的就是……王南哥一定有什么把柄在大哥手里了,若是不讨好大哥,大哥就会对二姐说,到时二姐就不会搭理王南哥了。可那个把柄是什么呢?难道是王南哥做了对不起二姐的事?
姜兴业跑过去扯住王南的手,等了半天也没见着姜兴文去扯王南的另一只手,疑惑地对姜兴文道:“二哥,走啊。”
姜兴文却一脸气愤地跑过来,直接把姜兴业的小手从王南的手里挣脱出来,“坏王南哥,你一定是做了对不住二姐的事,三弟,咱们不理他了。”
说完,在王南满头雾水中拉着姜兴业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跑了,留下王南好比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姜兴业几乎是被姜兴文拖着来到后院,到了后院总算是甩开姜兴文的手,“二哥,王南哥做啥对不住二姐的事了?你说出来咱们给二姐报仇去。”
姜兴文皱着小眉头,“我怎么会知道?这事儿还得去问大哥,他最清楚了,你没看王南哥还想拿好东西封大哥的口,可见这事还不小了,咱们得给二姐做主,就算大哥为了好东西要帮着王南哥隐瞒,咱们可不能不念手足之情,咱们家能有今天可得亏着二姐了。”
于是,双生子又手牵着手去前面正在建的打铁炉去找大哥。路过王南面前时还不忘齐齐地朝他冷哼一声,那嫌弃的小眼神就跟看苍蝇似的。
王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今天这是得罪谁了?好不容易把这个家里看他最不顺眼的姜兴家给安抚住了,这俩祖宗又闹什么?难道是嫌他送的礼物不合心意?之前吃饭前还见他们乐的又蹦又跳又拍手的,合着东西玩够了,人就得靠后不成?
姜方看过新宅子之后,对皇上御赐的新宅满意的不得了,不但比这处宅子大了,也比这处宅子气派。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新宅子离如今的宅子不算太远,往后姜兴家的打铁炉建在这里,每天还能回到那边去吃饭睡觉。
虽然嘴上答应姜兴家建打铁炉的计划,可一想到姜兴家若真是每日都在家里‘乒乒乓乓’地打铁,他的心都跟着颤,他可是要读书考功名的,整日伴着打铁声读书也是够考验人的定力,他虽然好读书,那也得有个安静、适宜读书的环境才行,伴着打铁声读书,是个人都得崩溃了。
如今好了,有了皇上御赐的新宅子,虽然离的不远,姜兴家打铁的声音也传不过去,他又可以安静地读书了。
心里高兴,脸上也就带着得意,走路都脚下有风,本来被姜云浅治好的腿也不能像别人一样健步如飞,走段路也会疲倦,今日却难得的没有觉到不适。
但姜方的好心情却只维持到进到大门那一刻,因为姜方的前脚刚迈进大门,就听到二儿子脆生生的喊道:“大哥,王南哥做了什么对不住二姐的事?你说出来,咱们给二姐报仇!”
姜方一听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虽然他认为王南是个可造之材,也看好王南对姜云浅的追求,却不表示他可以容忍王南还没提亲之前就做对不起姜云浅的事。
男人对不起女人,无非就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瞧王南当初在刘家峪时就招惹了翟翠枝,那次说起来算王南冤枉,可这小子可是素行不良,若真做了对不住姜云浅的事,他说什么也不能把姜云浅嫁给他。
于是,姜方沉声问道:“兴文说的在理,王南做了什么事,兴家你且说出来,咱们都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