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之术?”
武大娘美眸里闪过一丝好奇。
潘金莲点了点头,一本正色道:“贤妹她公务繁忙,身心俱疲,又不小心染了风寒,造成体内阴阳失衡,于是我刚刚给她扎了几针,调理了一下身体。”
武大娘惊讶道:“没想到公子连针灸之术也懂得!!!”
潘金莲摸了摸鼻子:“对于如何扎针,我也算是略懂一二吧。”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忽悠样子,床榻上的武松顿时脸色通红,面庞都感觉一阵发烫。
潘公子还真是胆魄过人,换成自己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可他还能保持一脸淡然从容之色。
公子他果然是个奇人。
“不知公子师从何人,用的是什么针,可否为我扎上两针?”
县令饶有兴致的看向面前的少年。
要知道,即便是行医多年的老大夫,帮人针灸,最多也只是改善一下气血不足,亦或者调理一下身体。
从来没听说过针灸还能帮人滋润身心,驻颜养容的。
这潘公子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刚刚还憔悴不堪,宛若凋零花朵般的少女,变得容光焕发,甚至肌肤都仿佛变得更加细腻光滑了。
若是可以的话,帮她也扎上两针岂不美哉。
面对二人直直看向自己的目光,潘金莲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他哪里有什么治病的银针啊,不过是帮助武松解开心结罢了,只是其中的缘由他又不能给知县大人说。
否则那他在外人的眼里,岂不是成了一个有辱斯文的荡夫了。
万一被县令大怒之下命人,强行把他拉出去浸猪笼了该怎么办。
“我从小家境贫寒拜不起什么老师,都是跟着江湖上三教九流之人,学过一招半式,算的上是拜百家为师,其中还有一些来自东瀛之地的老师,比如彩花,咏美等等老师……”
潘金莲语气一顿,故作遗憾道:“我这扎针手法并非正规之道,而是江湖人士的应急之法,副作用很大,哪怕如贤妹这样常年习武之人,现在也是浑身发软,身体隐隐作痛,没有个一两天的休息,怕是连走路都难,以大人您的体质,怕是容易扛不住啊。”
“原来如此,是我冒昧了。”
县令看着床榻上挪动着坐姿,都会柳眉紧皱的武松,心里顿时便信了九分。
毕竟这江湖上确实有不少的武妇,治病的方式都很粗鲁,什么把烧红的刀子放在伤口上,强行止血,光是看着就感觉一阵肉疼。
连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武都头,此时都疼痛难忍,更不要说她这个赶路都嫌累的文官了。
“疼在你身,疼在我心啊。”
听到这治病的过程如此辛苦,坐在床榻边的武大娘,握紧武松的手,眸子里满满都是心疼:“妹妹,苦了你了。”
“不…不苦。”
武松心虚的低下头,不敢与姐姐的目光对视,此时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什么,天打雷劈的事情被正主抓个正着,羞愧,紧张,不安,自责,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
她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就在她快要撑住不住内心的罪恶感时,潘金莲忽然开口道:“既然贤妹身体不适,那今天就好好歇息吧,我们也莫要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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