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少爷走远了,二人紧走几步跟上。
自打夫人出事被休后,少爷就没开怀过,难得少爷想做一件事,他们怎么也要帮着少爷把事情做成了。
方子不方子的他们倒不怎么在意,能让花家人不自在的事情倒是可以做做。
比如突然着把火,这都是谁也说不好的,总之能让惜月小姐高兴,少爷就会高兴。
下人来报那几人离开了,章琴还有些愤愤不平,“五万两要买咱们家最赚钱的方子,那几人咋好意思张那个嘴?要我说,也不像是没见过银子的,多半就是来找麻烦的。”
花盼盼跟着点头,“对,娘说的都对。”
和生气的女人讲不通道理,何况花盼盼也认为那几个人不是真心想买铺子。
可找麻烦?找什么麻烦?花盼盼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像是乐家派来的人,乐彬再没用,他既然能赶过来,想必也是能将之前的麻烦解决掉,他这才走,乐家就又派人过来?想想也不可能。
但不关乐彬,那么会是听谁的命令来的?他们在京城里什么时候树立了那么多仇敌?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那几个人没再登门,花家府里一片平静,连着生意也一切如常,章琴和花盼盼也就将这件事暂时忘到脑后。
立秋过后,只要不在烈日下曝晒,也不会感到闷热,花致远也带着陆卓回了泰石府。
先去泰石府城外的庄子看过花老太太,见到陆卓时,花老太太竟没认出来,听陆卓说了半天才恍然,“你就是那个很会捉鱼的狗蛋儿?”
陆卓含笑点头,从前他在村子里可没少被花老太太坑鱼,老太太就搬小个杌子坐在家门口,等在他捉鱼回来的必经之路,说是要看看他捉的鱼有多大,看看过了就让人拎回院子,那时想想是真气,可看着才几年不见就认不出他的花老太太,陆卓又感到有些戚戚。
这老太太的精神头可是大不如前了,这样多半是没精力再闹了吧?
花致远自然也瞧出花老太太与从前不同,但想到老太太年纪大了,许都是如此,只是让人好好侍候着,等他考完乡试再回来多陪陪老太太。
只是与从前一样,一见面花老太太就跟花致远哭穷,如今老太太在庄子上,身边都是侍候的人,花致远吩咐下去,老太太有银子也没地儿花,花致远倒也不怕给她银两都挥霍了,离开时给了她一百两银子,把老太太高兴的,对身旁的翠容道:“看吧,我大儿子就是够大方,一给就给十两,换别人家的儿子,谁能这么大方?”
花致远嘴角抽了抽,突然觉得下回真就给老太太十两,老太太估摸着也不会嫌少了。
从花老太太这离开,花致远回了府城的宅子,家里早就知道他要回来的消息,听外面下人喊:“老爷回府了!”
章琴就从后院冲出来,在中院见到花致远和挎着小包的陆卓。
“回来就好,先去歇歇,我让人去烧了热水,待会儿你们好好洗洗,我让下人准备了家宴,晚上好好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