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给她们倒茶水,一边问:“怎么样?山长怎么说的?”
林有才神秘一笑,不急不缓的先喝了口茶,开口就说:“没想到咱们狗蛋还挺争气!”
说着,感慨的又喝了一口茶,“今早我们见了山长,山长说,狗蛋是他见过的学生里,学得第二快的。”
“那第一快的就是我那徒弟,这小子天生过目不忘,狗蛋比不了他也正常,当老二也不丢人。”
“山长他就是觉得咱们狗蛋有悟性才选的他,虽然才读了一年书,但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能够超过先前那些比他上学早的孩子。”
林有才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家的皮小子还能有这悟性,自豪得很。
刘氏见他尽说这些自夸的话,没好气的将话茬接过去,继续道:
“山长还说,他现在专门开了一个课室,由他本人亲自给书院里即将应试的学子指导授课,叫咱们家狗蛋不要有太大压力,他能不能考上不重要,今年不行还有明年。”
“总之,听山长这意思,他这是想好好栽培咱们家狗蛋呢,所以我和你爹决定,让狗蛋参加这次科考。”
说到这,刘氏顿了一下,挠头嘀咕:“奇怪了,咱们狗蛋的脑子啥时候这么灵光了?以前在村里,他读书也没怎么出色啊,难道这城里的先生就是要厉害些?”
“那肯定啊。”林美依接过话,将这个话题岔开,免得父母一路追问下去,她给狗蛋吃灵兽蛋的事会暴露出来。
刘氏果然被林美依带偏,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拍掌乐道:
“对了!有件喜事忘了跟你们讲!”
林有才叫她这一惊一乍的吓了好大一跳,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什么喜事?说话小点声,别把咱娘给吓着。”
刘氏忙往张氏那谄谄笑了笑,见她老人家没放心上,拉起林美依的手说:
“依依啊,你娴儿姐姐定亲了,七月初五出阁。”
林美依顿觉惊喜,“什么?娴儿姐姐定了?定了谁?难道是任冬哥?”
“对啊,你咋知道的?”刘氏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这事她现在才知道,依依怎么会知道?
“咳咳!”
林美依不自在的咳了两声,没敢把自己当初领着潘娴去相亲的事情告诉老娘,随口编了个理由,“前几天师父过来送货,她告诉我的,只是我还不知道已经定下来了。”
“哦,原来你师父跟你说过啊。”那就难怪了。刘氏暗自嘀咕。
林有才无奈的看着眼前这对母女,“敢情我潘大哥女儿要出阁,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什么任什么冬哥的,是个什么人?爹娘干啥的?他又是做什么营生的?人正经吗......”
“你这么操心干啥?”刘氏没好气的打断了丈夫的喋喋不休,“肖娘子眼睛亮着呢,对娴儿跟亲闺女似的,定是看仔细了才做的决定,你这当叔的只管准备好你的厚礼,别的就甭问了。”
白了丈夫一眼,刘氏又对林美依交代:“这几日你看你得不得闲,寻个时间,咱们回村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给你师父搭把手。”
林美依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