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太安静了,这里的地面是厚实的水泥地,工厂的围墙修的一般,但是地面非常坚固,估计也是为了大车的通行,这么多年过去,这里就连杂草都没有长几根,老鼠都不来这个地方,也就是烟囱的底部有一些青苔。
胆子稍微小一点的,晚上一个人都不见得敢过来。
白松仔细地看了看之前留下的沙子等痕迹,确定这几天没人来过,又围着烟囱转了一圈,找到了攀登上去的铁扶手。
想到这里,白松又有些奇怪,无论这个东西是什么,既然没电了,为什么光头不来换电池呢?难道它的历史使命已经结束了?
这里的铁扶手是U字型,每一个之间的距离差不多一尺左右,白松试了试,发现这些铁已经生锈许久,他稍微一用力,铁锈险些把手划伤。
试了试力道,白松踏上了第一个铁扶手。
晃悠。
白松太重了,170多斤的体重,这个老旧的扶手直接就开始晃动,白松甚至怀疑他一使劲,能把扶手从砖缝里拔出来。
这肯定不是白松这个体重可以玩的了项目,他只能退了下来。
上一次白松靠得很远,没有看见这些人往上爬的过程,但是白松回忆了一番,就确定肯定是五人里面的小个子做的这个事情。当时在饭店吃棒骨的时候,这个小个子还算是其中比较老实的一个。
下来之后,白松准备把现场恢复一下,把有些变弯的扶手给掰了回去。
铁锈太严重了,加上天黑,白松一用力,手一下子被划伤了,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
这个算公伤吗...
白松想了想,似乎是没法算,这上面的东西已经没电了,暂时也没必要管,处理了一番,白松背上了无人机,离开了现场。
上了车,白松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还挺深,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是被这地方生锈的铁器弄伤,还是不能大意,白松搜索了一下,直接去了最近的三甲医院。
因为是三甲医院,这个时间人也挺多,白松排了一会儿队,才遇到了大夫。
“你这个是在什么地方弄的?”急诊医生问道。
“生锈的铁器上。”白松如实回答:“锈的挺厉害的。”
大夫仔细看了看,“你这个必须打破伤风,昨天我们医院有个病人得了破伤风死了。”
白松吓了一跳:“我打疫苗,您给我下处方吧。”
医生操作电脑的时候,白松问道:“大夫,我能问一下,您说的那个得破伤风死的人是怎么回事吗?”
“我听说是因为爬烟囱,手被划破,结果手破了也不来打针。过了几天,逐渐有些症状,结果他朋友都说没事。直到后来肌强直和肌痉挛严重才来,来我们医院的时候已经基本上没救了。”医生道:“这都是不打疫苗的坏处啊...”
白松无言,那个小个子死了?
虽然白松不太喜欢这五个人,但是就这么死了,他还是觉得有点震惊,遇人不淑,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