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方丽华,表示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回家后小保姆孟娟明显的喜出望外。
“干啥,看见我这么开心?”方蛰还有心情调戏一句,小保姆低头羞怯道:“还以为老板不回来住,我要换东家了。”
方蛰……,我还以为你关心我呢。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倒床上前交代一句:“不要打扰我睡觉,我真是太难了。”长吁短叹的好几声,睡着了。
小保姆没敢进去看方蛰的情况,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打电话。接通后低声说:“方姐姐,老板好像生病了,回家就躺床上了。”
接到电话的方丽姝着急了,立刻来找姐姐道:“方总那个保姆说,方总可能生病了,我去看看。”方丽华其实也紧张了,也想去看看,但是方蛰撂挑子,她真的太忙了走不开。
过来看一眼方蛰睡的很安稳,方丽姝才算放心,电话告知姐姐没事,又去找孟娟了解一番,才知道方蛰是累着了。正好茶话会上的事情也传了出来,方丽姝以为是这个事情善后导致方蛰劳累,不禁为他感到担忧。
这几天其实整个远大公司都不是那么平静,先后出事情,银行那边特意来问过,为何外汇倒账少了?负责财务的方丽姝当然是清楚的,她担心方蛰真的准备不干了。真要不干了,这几千人怎么办啊。
好在方蛰表现的非常淡定,白天正常上班,局面还是稳定的。但作为高层,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心里还是会有不安的。方丽姝回到家里,找到姐姐,两人见面一聊,方丽华就笑了:“没事了,方总能睡的那么安稳就没事。不就是几天没回家过夜么?不算事。”
狠狠的睡了一觉起来,元气满满的方蛰感慨年轻真好。换成临重生之前那会的身体,要累这么几天下来,没个三五天绝对缓不过来,吃什么都补不好的那种累。
刚起来就接到李萍的电话,叮嘱他一定不要把外汇截留了,创汇企业这个标志很重要。
方蛰当然是理解的,但不等于就不截留了。吃了孟娟做的早饭,看见她怯怯的似乎有话要说便道:“想说啥,大胆一点。”
“老板,原来白老师答应的工钱,还有一年四季都有两身换季的衣服,家里的开支……。”说着话,孟娟闭嘴了,主要是方蛰一脸的懵圈造成了误会。
“啊,还有这个事情,我最近太忙都忘记了。”转身回屋子里,打开包看一眼,方蛰开公司后养成了在包里装点现金的习惯。数了一千块丢给孟娟:“拿去,记好帐,月底给我看。”
处理好孟娟的事情,方蛰到公司给邱小优打电话,让她去一趟港城,在那边碰个头。
邱小优最近倒是一直在米国呆着,她的公司生意在夏季达到了高峰,忙的是不亦乐乎。米国也是有穷人的,还不少呢。廉价的衣服在超市里卖的很好,方蛰这边组织生产差不多都是从周边的小厂子订货,拉倒松江来印染打上自己的LOGO。
就是做个转手的贸易,真正难度还是报关,不过现在有创汇企业的名头,报关还是比较轻松的。这些事情甚至都不用方蛰去操心,毕竟是上面比较关注的企业嘛。
至于廉价服装给谁造成了巨大冲击,暂时来说肯定不是国内的企业,明年就不好说了。
方蛰的港城之行非常顺利,手续什么的办起来都很轻松。当然他是不会直飞港城了,启德机场那个破机场,太考验人的神经了。这么说吧,启德机场飞机起降的时候,边上建筑里的人,夸张一点来说,用竹竿都能捅下飞机。
反正上辈子方蛰去过一次,就再也不肯坐飞机直飞了。宁愿坐飞机到特区市,然后从罗湖过关,也不愿意直飞受那个罪。就算启德机场奇迹一般的没出过事情,方蛰也不愿意承受那个心理压力。
这几年可以说是港城最后的辉煌了,然后一直走下坡路。
松江这边准备了三天后,方蛰登机飞往羊城,出关的时候有人举着牌子接机。
上前看仔细,一个瘦瘦的男子,就跟竹竿似得,很热情的自报家门:“南夏!,夏天的下,不是下面的下。”方蛰一脸懵圈的时候,南夏又解释一句:“那帮人总是搞错,其实我是夏天生的,所以叫南夏。不是父母南下,才叫这个名气,当然我父母也确实是南夏干部。”
跟着南夏住进最好的天鹅酒店,电话联系港城那边的邱小优。
南夏这边办事挺利索,就是手续费比较狠,百分之八。考虑到未来的利益巨大,方蛰也就忍下来了,这一次调动的资金不多,三千万人民币。
说起来方蛰也确实不是很放心,有试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