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伊听到沐易的话,心中掠过一丝暖意,赶忙道:“都怪那岳霆,非说你要跟我洞房。”说罢脸色变得红扑扑的。
沐易闻言失笑:“大哥那人就是嘴上没谱,你莫听他胡言。”
“那你今天还不是去挑女奴么,我看也是色心不小。”茹伊面子上挂不住,犹自争辩。
沐易挠挠头皮:“那是岳霆要去的,你不看他挑了俩姐妹么。他不是营中将领,只能我带他去了。”
“正好啊,你俩一人一个,亲上加亲。”茹伊做了个鬼脸,心情这才放松了下来。
俩人说了会话,眼看天色已晚,沐易就让茹伊在帐中休息,他去岳霆帐中睡。
茹伊眉毛一挑:“小岳子不正跟俩姐妹住在一起吗,你也要去凑热闹么,看来还真不能高看你。”
“你可莫瞎想,再说大哥不是用强之人。我晚上自然也是一个人去睡。”沐易怕再多说又被抓到马脚,说完急忙赶出帐外。
茹伊看沐易那狼狈样,心道这傻小子还是那傻样,真不知道怎么当上校尉的。之后又不禁为那俩双胞胎姐妹担心,几人在流放的路上相互照料,早已情同姐妹。
却说另一边的岳霆,这会也灰溜溜的在帐外徘徊。他本以为这流放来的女奴之前受过不少罪,肯定极为听话。哪成想那俩姐妹见岳霆进帐就茶杯、枕头乱扔,把他砸出帐外。
想岳霆饱读诗书,又自诩是风流才子,要俘获美人芳心,这才不尴不尬的在帐外不知如何是好。
沐易正找地方睡觉,望见岳霆在帐外踟蹰,打趣道:“大哥,你这般风流潇洒,却为何被撵出这帐外?”
岳霆硬撑面子,反过来嘘他:“你还不是一样,白费了哥哥帮你布置一番。”
“还好意思说,害的茹伊误会于我。”沐易很不满。
岳霆翻了翻白眼:“你这傻小子,哥哥是帮你,你若今日真能用强,生米煮成熟饭,茹伊这小妮子既然就是你的人了。你放弃了这大好机会,以后怕是后悔莫及了。”
对他的这番言语,沐易自然是听不进去。俩人随后便找了个空闲的营帐与沐易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俩人各自忙活自己的去了。岳霆去跟那俩小娘子联络感情,沐易则去找茹伊问清楚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等沐易到了帐外,茹伊早就梳洗打扮好了,只是这营中没有女儿衣物,只好还穿着女囚的衣服,让她颇为气恼。
待帐中坐下,沐易就忙问她好端端的为何会获罪被流放。
“因为我偷东西了。”茹伊狡黠地笑了笑。
“偷东西?是什么东西。”沐易无语。
“《鲁班书》。”
“啊?《鲁班书》不是中了匠科进士都能学吗?”沐易有些想不通。
茹伊无奈道:“这不过是夏朝皇室对外宣称的而已,连那些匠科师傅们也都信以为真。其实我们在工部学到的不过是《鲁班书》的上中两卷,而《鲁班书》最重要的部分,却在这下卷。”
“这下卷有何不同,难道有更精妙的器械。”
“不,这下卷根本没有任何奇技淫巧或者器械图纸。”
“那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茹伊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抬头看了看沐易的傻样,也不忍再骗他,咬牙开口道:“仙术。”
沐易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竟然真的有仙术,那就有仙人了。这大夏国皇室的立足之本竟然是一本仙术,却又为何焚书坑道,说这神仙之说都是妄谈。”
“其实大夏国皇帝没错。”茹伊低声道。
“这又是为何?”
“仙术是仙人所施的法术,不是修仙之术。而这《鲁班书》中记载的仙术更是其中的禁术。”
“何为禁术?”
“禁术就是施展后都要遭到一定的反噬。”茹伊顿了顿,又道:“这《鲁班书》定是仙人所著,而且是位喜好工匠的仙人,这书也定是写给仙人们看的,不知为何流落到凡间。”
“你如何得知?”
“这鲁班书下卷末尾,附有历代夏家族长的心得。其实夏家称帝之前,历代族长都研究过升仙之术,很多人还因此而死。到了夏伯玄这一代,对世人痴迷修仙深恶痛绝。他认为,仙人虽有,但只在仙界,凡人是无法修炼成仙的。即使有,也是极个别人,起码凡间上万年的史书中,就无一人能升仙。”
沐易点头:“这夏伯玄说的不错。世人都说神仙好,岂知‘只羡鸳鸯不羡仙’。不如珍惜眼前人更妙。”
茹伊知他说的是自己,叹道:“我知你心意,但我劝你还是断了这个心思,恐怕我是个不祥之人了。”
沐易大急:“这是为何。”
“这《鲁班书》早被著书之人下了诅咒,凡人若是学齐了这上中下三册,便要‘缺一门’。”
“什么是缺一门?”
“就是在鳏、寡、孤、独、残这五劫中,必应其中一劫。若有人读齐了全三册,诅咒立即应验。你看我是女子,家中也有母亲,身体更不残疾。定没有那鰥、孤、残三劫。只有这寡、独二劫。所以,我要么会克死丈夫,要么注定孤独一生。”
沐易闻此急道:“那你又何必去偷看这《鲁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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