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浩然被丢在地上,后背撞到了地上的木柴一疼,但他眉毛都没皱一下,耳边听到关门声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他这才睁开眼睛。
但他依然手脚无力,看到倒在一旁的范子衿,他忍不住上前用身子撞了撞他,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真晕了。
齐浩然头晕目眩,又口干舌燥,难受得不得了,觉得还不如也真晕过去呢,至少能舒服一点,但仅存的意志告诉他,他若是真的晕过去了,说不定对方还真的会把他们大卸几块然后分开埋了,那就死得太惨了。
齐浩然闭上眼睛,想了各种办法却没有一种对应这种情况的解决办法,毕竟他不知中了什么毒,如今手脚无力,别说逃出去了,连身上的绳子都挣不脱。
齐浩然急得满头大汗,第一次体会到了我为鱼肉的感觉。
齐浩然急得快哭出来,而另一边屋里的人却在商议分赃事宜。
大当家和他们都没想到对方身上还有这么多银票,收获大过预期,他们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然要为自己谋一些福利。
而在场的人除了玉娘的女儿,其他四人都在分赃行列,至少不能露出风声。
然而分多少,留多少,怎么分却是个大问题,因为这笔钱太多,所以大家没心思去处置齐浩然和范子衿,匆匆把人捆起来扔在柴房就赶紧分赃去了。
这也给齐浩然和范子衿争取了时间,然而这并没有多少用,因为齐浩然这个榆木疙瘩硬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倒在范子衿身上,在他耳边一个劲儿的低声叫他,希望能把他叫醒。
范子衿只吃了半碗粥,中的迷药比齐浩然还少,但他身体不好,所以率先晕过去,但此时被齐浩然孜孜不倦的骚扰,他也睡不安稳,因此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齐浩然大喜,低声道:“子衿,我们中毒被绑了,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们还要杀我们,怎么办?”
范子衿头脑略微清醒了些,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哑着声音道:“好像是蒙汗药,这是让人手脚无力的迷药,你不是会功夫吗,把毒药逼出来。”
齐浩然傻眼,道:“我还没学到这个呀。”
范子衿头晕脑胀,将脑袋抵在清凉的地上,清醒了些才道:“那就把汗逼出来,迷药混在体液内,自然也会随之排出。”
齐浩然忙闭上眼睛,艰难的调动起腹中的内力,范子衿断断续续的道:“别,别太急,失水过多会没命的,慢慢的将汗逼出来……”
齐浩然不一会儿就浑身冒汗,他正想再接再厉,外面就传来说话声,“我现在就进去把那两个小子砍了上路……”
齐浩然睁开眼睛,眼中精光一闪,不敢再等,他如今浑身是汗,是个人见了都知道有事,根本就装不过去,何况人是来杀他们的,再装就要死了。
因此齐浩然手上一用劲儿,猛的将身上的绳索崩断开来,但他力气才恢复三成,贸然内力外放,还是使他眼前一黑,但脚步声已来到了门口,他再不敢拖延,一把抱起范子衿就往上一跃,冲破茅草屋顶,脚下轻点,朝着茅草屋的另一端树林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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