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的,审判长。赵翠霞,你之前认识那个买野生动物的姓吴的买家吗?”方轶问道。
“不认识,他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听到方轶的提问,赵翠霞的心踏实了不少,她知道方轶不会给他挖坑。
“姓吴的买家找到你是怎么说的?”方轶问道。
“他说要好的野生动物,送礼用。”赵翠霞道。
“你当时手里有好的野生动物吗?”方轶问道。
“没有。”赵翠霞道。
“你当时是否主动帮他联系了卖家?”方轶问道。
“没有,我跟他又不熟,就没上心这事,我琢磨着等有人来店里卖野生动物了,我再联系他,没有就算了。”赵翠霞道。
“后来姓吴的买家有没有联系你?”方轶问道。
“联系了,基本上每周都给我打电话,有时候还来店里找我问这事。问的我都烦了。”赵翠霞道。
“后来你找了刘三定,让他帮忙寻找野生动物的卖家?”方轶问道。
“是,姓吴的老问这事,我有点烦了,正好刘三定来我这儿吃饭,我就把这事跟他说了。后来他打电话告诉我说是有货了,货就是指好的野生动物,我这才联系的姓吴的。”赵翠霞道。
“赵翠霞,你介绍刘三定给吴姓买方,收取费用吗?”方轶问道。
“收,不过只收五十元介绍费。”赵翠霞道。
“审判长,辩护人问完了。”方轶道。
“现在进行举证质证,公诉人和辩护人、上诉人是否有新的证据需要提交?”审判长问道。
“没有。”宋检察员道。
“审判长,开庭前,上诉人曾申请调取此前赵翠霞与吴姓买家的微信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除此以外,没有其他证据要提交。”方轶道。
因为赵翠霞的手机在公安机关扣着,方轶无法拿到,所以他在开庭前申请了法院调取证据。
“我没有新证据。”赵翠霞道。
……
“根据辩护人的申请,本院在开庭前调取了赵翠霞的一至六月的通话记录和微信记录。现在提供给你们,进行现场质证。
先由公诉人质证。”审判长说完,将调取的证据交给了书记员,分发给三方。
“我们对调取的证据没有异议。”宋检察员道。
微信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都是法院调取的,而且之前宋检察员在查看证据材料时也有看到过,所以他对证据没有什么异议。一审时区检察院没有提交全部微信聊天记录有可能是遗漏了,也有可能认为该等证据不重要。
“没有异议。”赵翠霞道。
方轶道:“辩护人对上述证据认可。
从该份证据可以看出,从一月份到六月份吴姓买家给赵翠霞打了几十个电话,基本上每个月都有三四个电话。
另外从微信聊天记录来看,几乎全部都是催促赵翠霞尽快帮着购买好的野货(野生动物)的内容。可见赵翠霞一直是处于被动的地位,并没有主动为吴姓买方牵线搭桥购买野生动物的行为和想法,也就是说没有明显的主观犯罪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