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的所作所为是否与自己的价值观相吻合,会不会突破律师的道德底线,也可能成为律师收取律师费多少的一个参考。
对于KK那样的,估计即便给不起律师费,律师也会代理,因为律师觉得他爷们,律师也是人,也有同情心。而同样是杀人案,对于穷凶极恶的被告人,如果不是法律援助的话,律师费肯定会很高,因为给恶徒辩护是要遭人骂的,虽然也能出名(骂名),但是精神压力会很大。
当然对于那些本身就没有什么道德标准,或者道德标准比较模糊的律师来说,这都不叫事,只要钱给到位就行,爱咋咋滴。
“我哥们说女方父母可以签字。”马义道。
“好,那你抓紧时间让他们过来办委托手续!”方轶点头道。
几日后,看守所内,方轶见到了马义说的离婚案的女方,本案的被告人陈来娣。陈来娣长得很一般,可能是家庭生活压力比较大,二十多岁的人看着像四十多岁。
“请你把案发经过说下,以便我对你的案子进行分析,制定辩护方案。”方轶看着陈来娣道。
陈来娣低头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李双喜是我丈夫,他经常打我。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找家里的亲戚给我介绍了律师,想起诉离婚。
李双喜知道我要跟他离婚后,又打了我一顿,中午吃完饭出门去干活时,他说晚上回家要砍断我的脚。
李双喜说的出来就干的出来,我心里害怕就跑去小卖店买了一把刀。”
“什么样的刀?”方轶问道。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刀,有半尺来长。”陈来娣用手比划道。
“嗯,我明白了,你接着说。”方轶道。
“我回家后,把刀藏在了卧室的衣柜里。
当晚,李双喜回家后在屋里喝酒,喝多了就开始打我,打累了,他去厨房拿了菜刀放到饭桌上,继续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嚷嚷着要砍断我的脚。后来在里屋睡觉的孩子被他吵醒,哇哇大哭,我回里屋哄孩子。
李双喜喝完酒后进了里屋,继续打我,嚷嚷着要用菜刀砍断我的双脚,说完就去外屋拿菜刀。
我当时特别害怕,大脑一片空白,就趁他向外走时从衣柜里拿出刀,追了出去,向他身上乱砍。”陈来娣神情有些激动。
“都砍在了哪些部位,你还记得吗?”待她稍微平复了下情绪后,方轶问道。
“当时我只知道疯狂的砍,根本不记得砍了哪。后来警察告诉我李双喜头顶、手臂、腹部等处有刀伤,是我砍的。
后来李双喜夺下我手里的刀,我把他推倒后,跑出了家门。当时我心里特别害怕,跑到了隔壁村我姐姐家求助,我姐姐和姐夫正好在家,后来姐夫报了警。”陈来娣道。
“李双喜伤的怎么样,你知道吗?”方轶问道。
“警察说,他是重伤二级,说我属于轻微伤。我故意伤人,是要被判刑的。”陈来娣抹着眼泪道。
中午发时内容涉嫌违规,又重写了一篇。所以发晚了,请书友多多见谅。月底了,求月票、推荐票!
第407章,正在修改中,稍后会发出来,请书友不要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