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人居然住在高档住宅小区?他家哪来的钱?”方轶疑惑道。
听到方轶的话,吴秘书一怔:“您是说她老公的收入有问题?”
“我只是怀疑,合理怀疑而已。不过你说的那个县,我倒是有个熟人,可以试着问问被害人老公的情况。”
方轶突然想到了于满堂,老于在吴秘书说的那个县里好像有家建筑公司,据说是县里招商引资过去的,专门承接些政府项目。
“太好了。那就麻烦方律师了。”吴秘书惊讶道。
当天下午,方轶给于满堂打电话,老于正好在市里,晚上没事,于是方轶约老于晚上吃饭,一是好久没见了,联络下感情,二是顺便问问他对县里的情况熟不熟。
晚上私家菜馆,酒过三巡后,方轶问起了被害人老公江全的情况,于满堂还真认识这位仁兄,只是没什么交情。
“兄弟,你怎么想起问他来了?”于满堂说着又自斟自饮了一杯。
“嗨,其实也没什么,有个朋友想认识他,我想看看有没有能搭上线的。”方轶心中有些失落,看来这条路走不通。
“哦,那老色批可不好说话了,你这事恐怕不好办。”于满堂顺嘴道。
“于哥,难道您也跟他打过交道?”方轶问道。
“怎么没打过交道,他外号人称江扒皮,可不是东西了,就算是只铁公鸡从他面前过,他也得刮下二两铁屑来,可狠了!
据说那家伙在县里养了一个情妇,还跟县里好几个老娘们眉来眼去的,家里母老虎不知道。”于满堂说完,继续喝酒吃菜。
“于哥,你不会框我吧,江扒皮有那么厉害?”方轶半开玩笑道。
“这都是真事,他司机没少给他买药。”于满堂正色道。显然他误会了方轶的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扒皮的事是于满堂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对于方轶来说却是难得的好消息。
方轶不是迂腐的人,当天晚上回到住处后,便给吴秘书打了电话,很婉转的将今天听到的江扒皮金屋藏娇的事告诉了他。方轶相信吴秘书是个聪明人,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虽然刘倩倩和江扒皮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但是方轶拿了吴秘书的律师费,被害人也确实做的有点过份,所以他不介意给吴秘书透露个消息,让吴秘书黑江扒皮一把。
在方轶心中,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标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良心上会不会受到谴责。江扒皮的事,方轶觉得可做,因为良心上过得去,不会受到谴责。
一周后,方轶接到了吴秘书的电话,被害人江扒皮的媳妇会在次日上午来律所签谅解书。
放下手机后,方轶心中一惊,暗道:吴秘书的效率真高啊!
次日上午九点半时,刘倩倩的父亲和吴秘书到了,不久之后江扒皮媳妇果然来了。
江扒皮媳妇留着齐耳短发,五短身材,水桶腰,一脸的横肉,一看就知道不好打交道。进入会议室后,她一屁股坐在了方轶对面的椅子上,麻利的抽出一根女士细烟,半仰着头,用自认为很潇傻的姿势,吸起烟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