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办这案子会做罪轻辩护。虽然您儿子通过虚假诉讼已经拿到了调解书,对司法活动造成了一定妨害。但是您儿子在虚假诉讼过程重主张的非法所得不是太多。法院大概率不会适用第二档次的刑期。”方轶道。
“嗯,方律师。如果我委托您为我儿子辩护,律师费需要多少钱?”赵凤祥觉得问的已经差不多了,该谈委托的事了。
“之前您给了一万,再给三万元律师费。一共肆万元。”方轶道。
“肆万元……您看能不能给优惠些,我儿子好赌,家里没有多少钱,我又一把岁数了,整天往医院跑……三万元能行吗?”赵凤祥道。
方轶心中冷哼一声:看您这满面红光的,哪像天天往医院跑的人啊!即使去医院也是开保健药吧!
“算啦!您也不容易。我再让一步,三万五千元,之前您已经支付了一万元,再支付二万五千元。这已经很低了,如果不是同行我是不会给您这价的。”方轶实在不想跟他啰嗦。
“好,我听您的,就三万五千元。我刷卡!”赵凤祥点头道:“哎!我这儿子不争气啊!如今被抓也是他活该。”
“既然已经这样了,您老别也别着急了。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方轶安慰道。
“我不急,就是气。本来他一天到晚的耍钱我就来气,整天咒他不定哪天碰到抓赌的把他抓了。可没想到这兔崽子居然串通别人搞虚假诉讼,这回好了,家里算是清净了……”赵凤祥恨铁不成钢道。
别看赵凤祥嘴上这么说,方轶知道他心里不定多心疼呢,儿子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亲骨肉,老赵头要是真那么绝情就不给他儿子请律师了。
在十月一放假的前一天,县法院给方轶打来了电话,赵云妨害作证一案将于十月一放假回来的次日早上九点开庭。
除此以外,方轶从法官助理口中得知了一个让他吃惊的消息,魏三儿突发脑溢血于前几日去世了,本案只剩下了一个被告人赵云。
金秋之时,暑气早已消退,天气渐渐冷了,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越发的慵懒。
今年十月一放假,曹晓慧既没有带着儿子方安志出国见识异域风情,也没有为儿子安排补习,而且还非常罕见的给方轶打来了电话,让他来家里接方安志去村里放松下,美其名曰:学习太累了,填鸭式教育灌的儿子头大,需要休息调解。
方轶放下电话后,心中有些纳闷,往常都是自己积极主动的打电话问前妻能不能带孩子回老家见爷爷,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曹晓慧给出的理由是公司业务忙,要组织VIP客户和公司高管出国旅游,没时间照看儿子,但方轶却总是觉得怪怪的,曹晓慧的语气中,带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焦躁和不安。
十月一放假当天,方轶开车去楼下接儿子方安志,曹晓慧没有下楼,只是在楼上的阳台向着楼下的方安志挥了挥手,然后便关上了纱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