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其他心思?”黄援朝坐在一旁的木墩上,抽出一根烟,低声问道。
“我能有啥心思,就是想看看,这个宇文是不是骗咱们。”方轶口不应心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黄援朝一撇嘴。
“你坐会儿,我去取点东西。”方轶起身说道。
“取啥?”黄援朝看向他。
方轶没说话,迈步走向院外。
黄援朝看着方轶的背影,笑呵呵的嘀咕道:“还跟我耍上心眼了!”
“您喝点水,我们家小东说了,您两位没少帮他。”女人不太会客道,但人很实在,给黄援朝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了他。
站在女人身后的宇文东提着一个有些上锈的铁皮暖壶,有些紧张,不知道黄援朝会说什么。
“谢谢,我闻到一股中药味,家里有人在吃中药?”黄援朝接过水杯,问道。
“哎!我这都是老毛病了,离不开药罐子,干不了重活。”女人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方轶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箱苹果:“大姐,我们过来也没带什么东西,这箱苹果是路上买的。”
“您太客气了,还买什么东西啊。让您破费了……”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宇文东愣住了,他搞不懂,这位知名律师要干什么?
“小东,快接过来,别让你同事抱着。”女人转身对身后的儿子说道。
方轶二人在院中与女人聊了一阵后,便离开了宇文家。
三人上车后,方轶将车开出了村子,在村外的树林旁停了下来。
“咱们聊聊?”方轶转过头看向后座上的宇文东,后者点了点头。
随后三人推开车门下车。
“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方轶靠在车门上,点了一根烟,问道。
“我是电力大学研究生毕业,今年刚毕业。”宇文东回道。
“法学硕士?”黄援朝此时已经明白方轶是什么意思了。
“不是,是非法学硕士。”宇文东回答。
“看你解答问题不像是刚毕业啊,以前在律所实习过?”方轶抽出一根烟点燃后,问道。
“嗯,家里穷,我妈又有病,从上大学开始,学费都是我打工赚来的。我考上研究生那年,我爸在工地出事没了。
后来我就边上学,边在周围的小律所打工,上了三年研究生,在律所干了三年,赚点饭钱。”宇文东边说,边用脚踢着地上的土坷垃。
“怎么说你也是正经研究生毕业,为什么不给市里的大律所投简历,选择自己单干?”方轶不解的问道。
“我投过简历,可我不是法学研究生,是非法学的,去面试没通过。”宇文东无奈的说道。
“你现在哪家律所?办实习律师手续了吗?”黄援朝问道。
“在市里的一家小律所,是朋友介绍的,刚入职没几个月,现在还没办实习律师手续,在排队。”宇文东回道。
“排队?排什么队?”方轶不解道。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