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我本住在塔纳利安丛林的旁边,部族里有树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血窟族,他们蛮恨不留情,丧心病狂杀我鸦人,占我森林夺我田。”
“我领袖跟他们来翻脸,惨被他们一斧来砍翻。我父亲骂他们必备神祇罚,反被他们捉进了族里虐待了一百遍一百遍......”
“此仇不共戴天!”
“此仇不共戴天!”
“此仇不共戴天!啊,天!”
“……”
一场艾泽拉斯从未出现过的,非常奇特的“诉苦大会”,在前方兽人与巨魔打得如火如荼时。
后方巨魔的战俘营里,却展开了这一幕。
一头堕落鸦人声泪俱下,两只无力的翅膀挥舞着,黑漆漆的羽毛怠拉着。
它用鸦人们特有的歌唱舞蹈,控诉血窟兽人在塔纳利安丛林对鸦人做的各种惨绝鸦寰的恶事。
在这头堕落鸦人之前,已经分别有食人魔、虎人等德拉诺种族在诉苦大会上,对着下方数百个俘虏营里的俘虏诉过苦。
这引起了极大的共鸣,这个俘虏营里关押着的巨魔们的俘虏,大部分都是兽人大军杂牌部队里的成员——鸦人、虎人、堕落鸦人、食人魔以及一小部分小氏族的兽人。
这些俘虏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连那些小氏族的兽人也一样,全都是在耐奥祖的兽人大军裹挟下渡过黑暗之门。
他们起着炮灰的作用,在兽人大军里生存着。
并不是所有的兽人都能喝下魔血,能喝恶魔血的只有那些强壮的兽人以及大部族的战士。
一些小部族的兽人,是到达艾泽拉斯前。被大部族征服了,人口并入了大部族里。
他们自然没资格喝血,虽然皮肤也非常绿,可是却不是因为喝了魔血,而是直接被同族们的邪能辐射感染了。
就像游戏里的世界萨,他根本就没有喝血。他的老爹老妈也没有喝,但是他一生下来就是绿绿的——这不是他爸爸被绿了,不是他妈妈找了个绿爸爸。
而是在他还是个婴儿时,就已经被邪能腐蚀,导致全身绿化。
小小的萨尔没喝血也变成了绿皮兽人。
耐奥祖的兽人大军里,也有一大批这样的兽人,没有喝血却被绿化了的兽人。
这批兽人要么就是原来兽人里的小氏族,被迫投靠耐奥祖的那种。
要么就是兽人里的边缘兽人,不怎么受重视的那一种。
巨魔的俘虏营里精神低迷的兽人俘虏,大部分都是这批兽人。
喝了魔血的兽人,一个个狂躁的不行,跟疯狗一样,只有两种死亡才能让他们解脱。
一种,是他们本身的死亡。
另外一种,是放血给他们喝的恶魔领主死亡——这很难,因为恶魔只会在扭曲虚空里死亡。
其实还有第3种。
恶魔血不是永动机,在没有新的恶魔血可以喝的情况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喝了魔血的兽人体内能量降低,影响也逐渐降低。
游戏里后来变正常了的兽人,基本都是喝血时间太久,没有新药可以吃后渐渐恢复正常。
这点托纳提乌并不清楚,他还以为这些绿皮兽人全都喝了魔血。之所以精神低迷是因为魔血的刺激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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