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苹果,一小箱子看样子是樱桃还是什么的。
进了堂屋,大家聊了一会儿,陈东升这小子颠颠的又过来了,只不过他可没有想到桑柏家今天这么多人。
“仇老哥……呃”陈东升推开了堂屋的门,一下子就愣住了。
仇文涛来村里好些次了,自然知道陈东升,两人也是相当熟络了。
“东升,过来坐吧,这些都是老师的学生,和我一起在补习班学习过……”仇文涛介绍了一下。
这些人却都笑道:“知道东升主任的大名早就听过了”。
他们还真的知道陈东升,但是陈东升却不知道他们,由此可知这些人现在混的如何了。
不过话说回来,陈东升也是市里的风云人物,再怎么说也是典型村,致富带头人,不光常去市里开会还时不时的跑一趟省城,真不是一般小公务员可以比的。全市别说是公务员了就是一般的科长局长也是用手抓的,哪有他陈东升风光,省里开会都会被主席台点名的人。
这些人也都明白自己这次来是干什么的,聊了差不多个把小时就告辞了。
桑柏是想留他们吃一顿午饭的,这些人各自推说有事,没有一个肯留下来的,桑柏没有办法只得任由他们离开,不过在离开之前,桑柏每人送了他们两箱谪仙桃。
“老师,这不合适!“
几个一看立刻推辞起来。
虽然他们没有吃过谪仙桃,甚至没有人见过谪仙桃长什么样子,但是可都听说这玩意的大名,不为别的就是一个字:贵,怎么个贵法?这一箱桃差不多现在能在县城,或者说市里换上近十个平方的房子。
当然现在房价也还没有起来。
与这两箱桃比起来,自己送的那些个东西根本就不值什么钱了。
桑柏可不容他们推辞张口说道:”给你们你就拿着,要不然下次就别登我的门了!“
几人一听这才说道:”那谢谢老师了“。
望着几辆小普桑离开,桑柏这才和仇文涛、陈东升回到了屋里,也没有去堂屋,直接去了锅屋,大家弄了点冷菜,又切了一点熟肉。
“这是?”仇文涛发现了锅屋门边上摆的东西,一看这些东西仇文涛就知道肯定不是桑柏买的,因为桑柏不可能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一箱酒像之外,别的没有可能。
桑柏笑道:“托了你的福”。
仇文涛立刻明白了,脸上带着苦笑:“你说这事弄的”。
“行了,咱们进屋喝酒去,对了,下午没事吧?”桑柏说道。
仇文涛道:“下午没事,不过晚上的时候有事,能陪您喝上两盅但是不能太多”。
“也不喝太多,我也不喜醉,咱们三人干一瓶可以吧?”桑柏笑道。
“那可以!”
于是三人端着菜到了堂屋,桑柏说是进屋,其实从自己的空间里拿了一瓶酒出来,不是茅台而是洋河,只不过是存了十几年的洋河,买这酒的时候都可以追到八五年之前。
“好酒!”
仇文涛拿起了瓶子看了一下,发现上面的商标都泛黄了,边角一捏都有点要碎掉的感觉,立刻赞了一句。
陈东升有眼色,伸手想去摘酒当起酒司令来,这一桌桑柏是兄长,仇文涛论岁数比他更大,所以倒酒这种活就该落在他身上。
不过仇文涛用手挡了一下:“大家不用客气,今天我来倒酒”。
说着拧开了盖子,盖子刚一打开那种诱人的酒香立刻冒了出来。
“这酒存了好些年啊”仇文涛一边倒酒一边笑道。
桑柏道:“你要是喜欢等走的时候拿一箱子回去,别的不多我这里就是存的酒多”。
“哥,您也送我一两箱呗?我不要白酒,您送我红酒,德间那庄子的就算了,我要别的”陈东升笑道。
桑柏道:“你就算了,送给你你也喝不出个味道来”。
桑柏存了一些红酒,都是名庄的,什么八二年的拉菲在桑柏这里真是论箱的,还不止十箱八箱的。
因为八二年的拉菲桑柏买的时候并不贵,就像是你在这时候买两千年的酒一样,差不多两三年自然不贵。
当然,现在可不一样了,港市电影中动不动八二年的拉菲一下子把这酒炒上了天。
酒有,但桑柏也没有卖的意思,又不缺那两钱,何必呢。
“酒就算了,桃您给我两箱,我老丈人就好这一口,上次您送的他就吃的赞不绝口的”仇文涛笑道。
“行,那多给你两箱好了”
这玩意,桑柏更不缺了,空间里的树越摘越有,到现在也没有摘穷过,只是一般人真吃不到空间里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