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怎么办?”桑柏问道。
郭长友道:“还能怎么办,该判的判,该关的关”。
“原来你换经理就是为了这事儿啊?”桑柏问道。
“要不然呢,我现在真是对这帮人有点无语了,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手法都不新鲜,老鼠拖木掀,两周前我派过来的会计这边一查就查出了问题,这帮人还送礼,十几万一个人,呵呵,我都没有这么大方过”郭长友冷笑道。
桑柏道:“你得学学我,每个月都会随机抽账查”。
郭长友道:“你的本事我没有办法学啊,我手头那么的事情,又那么多的应酬,要是整天都扑在账上这活还干不干了?”
郭长友现在真不能像桑柏一样干,因为桑柏这边几乎就没什么别的事,他只需查账就可以了,郭长友手头的事情那可就多了去了,有的时候连材料缺货都得他这个总裁亲自管起来。
桑柏笑了笑没有接这茬,桑柏因为这在公司还有个外号,因为他上班几乎就是在看账想,有些人称他是会计总裁。不过桑柏并不在意,公司里这样的怪话多的是,如果你安着他们的想法来,那自然能得个好名声。
但按着他们的想法来,你一准会成为一个空壳子,这些人能把你肠子都给掏出来。老话说的慈不掌兵,义不理财,就是这个道理,无论是治兵还是掌财,你都得下的了手,什么感情之类的放到一边,要是为事情所困,那你肯定做不好一个将军也干不好一个企业。
所有人都喜欢一个好领导,性子柔和的,唯有真正把企业干的好的不会这么想,人性就是如此,你上面要是松了,那下面会比你松十倍,到时候人跟本就没有办法管了。
管好一个企业,暴君比君子更合适。
两人聊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这么点事情,有人想利用时间差往自己的口袋里装钱,然后被郭长友给逮到了,至于怎么办?很简单的事情。
而郭长友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给这些人施些压,都是附近的人,市里也就这么大,转个弯儿就能攀上亲戚,这些人收了监之后,说情的指望轻判的那一是拨一拨的,郭长友过来就是告诉一些人,你们都老实一点,要不然判的更重。
这事情就是那么怪,郭长友来与不来那判的绝对是两个样,郭长友来了说明他重视,那么肯定往重了判,要是他不来,那就证明郭长友不是那么重视,就会按着最轻的判,反正这里面的弯弯绕子大家都明白。
两人聊了一会儿公司,接下来自然又转到了孩子身上。
“我们家两个小子说要读研”郭长友一脸开心的说道。
桑柏笑道:“这是好事啊,两个孩子上进了呀”。
郭长友点了点头:“原本我以为这怂小子是想在大家里多晃两年,就他们的成绩想读研那不是扯淡么,结果我这次顺路到学校里一看,两小子成绩还可以,这几年不但没有一科挂科的,居然还能够的上保研的资格”。
“那是不错,没有想到长大了真是懂事了“桑柏笑道。
郭长友道:“事实证明我的眼光还是好的,也就是大愉和小乐能拿的住这两坏小子,只是这一读研,我这当爷爷的日子又得往后推了”。
“研究生就可以结婚了,不影响你当爷爷”桑柏笑道。
“这事我也拿不了主意,还得看孩子们的,早点晚点的也无所谓”郭长友这时到是开明了一些。
“对了,你们家几个怎么样?”
“我们家几个还是那样,老二不用说的,不光是读研估计还得读博士,老大的成绩也还凑和着,老三就不用说了,整天吊儿啷当的,就喜欢豪车还捣鼓了一个车行,不过有他老师管着也闹不出什么大事来”桑柏说道。
“你马上有老五了,这小儿子指不定怎么宠着呢”郭长友笑道。
桑柏被郭长友这贼眼盯的有点不自然。
郭长友道:“我是真羡慕你啊,你说你怎么就能保持住这种热情呢?”
郭长友指的是都这么多年了,居然你还能守着一个女人再生出个娃娃来。
桑柏瞪了他一眼:“你也守的住,就是别没事找事”。
桑柏自然知道老友什么意思,除了他之外,无论是郭长友还是刘玉安、周国华都算不上什么好玩意儿。
这指的是感情上的,这几人身边的小姑娘换了一茬又一茬的,虽然现在郭长友不像是上些年,身边的什么港姐业姐小明星什么的换的眼花缭乱的,但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只这过是以前逮到都是菜,现在年纪大了一些,心境不一样了。但是对于他们的老婆来说则是更头疼了,因为以前是吃快餐,玩腻味了也就扔了,现在呢一个女人都能在身边呆个四五年的。长情这玩意就有点要命了。
不过这不关桑柏的事情,这种事情法律都不管,何况桑柏这个朋友。
“中午来条大鱼,红烧的那种!”郭长友很快就点起了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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