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景贤皱眉,“这事我怎么不知呢?不过,那些大臣怎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我常年病在宫中,别说上朝,就连朝服都没有,就更别提那些朝中大事了,一问,恐怕是三不知啊。”
他和景亦不一样,在他的眼神中丝毫看不出对权利渴求的欲望,反而是淡泊名利。
莫若:“倒希望皇上准了。”
“准与不准,与我而言,都无所谓。”
于是——
这个话题不再继续。
随后,三人又寒暄了一番。
看时辰已经不早了,莫若和纪云舒便告退离开。
但离开之前,景贤命拂录将自己之前酿好的酒取了两坛过来,给了莫若。
他虽然接了,但是和上次一样,将两坛酒给了守宫门的两个侍卫。
那两个侍卫乐得嘴巴都合不拢!
回去的马车之内。
莫若一直沉着脸。
默默不语。
纪云舒坐在他对面,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说吧,你带我去见贤王,应该不止单单喝杯茶这么简单吧?”
确实!
莫若抬起眼皮,撩开帘子往外看了几眼,收回目光之时,轻叹了一口气。
纪云舒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弹了几下,下颌轻扬,直接说:“是不是跟贤王有关?”
不是问!是笃定!
莫若点点头,“没错。”
“那你直说吧。”
“我要你帮他出宫。”
“出宫?”
她惊!
莫若眉心拢了拢,认真道:“方才在同仁殿的时候,我就说了,如今贤王身子渐好,朝中很多大臣都推荐他入朝,但皇上似乎有所犹豫,毕竟贤王从未干涉过朝政,加上这些年来,皇上对他并不上心,甚至不闻不问,恐怕早就忘了还有个儿子,而且就算景贤身子好了,皇上恐怕也不会允许他出宫,你应该知道,皇子之争,不是你死我就是我亡,太子和亦王就是前车之鉴,因为党争一事,皇上已经痛失了两个儿子,自然担心贤王也会为了权力走上一条不归路,试问,又岂会让他出宫建府、自立门户?想必会让他一直困在宫中度过余生!但我曾答应过他,只要他病好了,我就想办法让他离宫,那也是这些年来他一直盼望的,所以,只有皇上点头允他入朝,他才可以出宫。”
呃?
“所以你真正的意思,是想我帮贤王入朝?”
“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知道不可能!”
“但你也看到了,贤王并无争斗之心,就算入了朝,他也不会成为第二个太子或者第二个亦王,绝不会成为和景容争斗的对象!”莫若说。
纪云舒手心握紧,认真道:“莫若,我实话告诉你,贤王这个人看似与世无争,但是……一点也不简单。”
呃?
“为何?”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朝中大臣突然举荐一个从未入朝的病皇子?”
“……”
“我若猜的没错,你心里应该有一个疑问吧!”
呃!
莫若一怔,自己的心思竟然被眼前这个女人看穿了。
不得不说,纪云舒很聪明!
只是——
“你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