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
一个人要造假,总不能几年前就开始谋划了吧?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那延听他如此说,脸色不免僵了下.
而在旁细细观察他脸色的薛和也跟着脸色僵了起来!
心里狠狠捏了把汗。那延将手中的三样东西放在一旁,继而面部更色的与柳河说:“一个人若是有心,就是几年前开始谋划也是有可能的!再者,本王刚才说了,这字迹虽然与薛和的相似,但上面没有他的名字,更没有他的手
印,一切,都无法证明这就是薛和所写,所以柳大人,这案子你可要掂量掂量了,以防断错了案,结果落的跟黄大人、重大人一样的下场。”
虽字字平缓,暗地里却带着压迫和威胁的气势。
若是换做之前的黄大人和重大人,或许一拍案,就真的不追究了!
但柳河是何人!
他可是吏部出了名的倔牛!
一件事情能钻根问底。
直到他弄清楚为止。
不仅如此,他也是高定百姓口中说的清官,除了不贪财,还劳心劳力的为百姓办事,这样的人,又岂会因为那延现下的这番话而就范呢?
他顶着面前的这道风,说:“纵使王爷所说是有几分道理,但也不能否认臣的观点!”
哎哟,小样,学会顶嘴了!
那延盯着他:“柳河,本王知道你性子倔,但什么时候该倔,什么时候不该倔,你得自己拿捏清楚。”
“臣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在其位,尽其责!朝廷派我暂代刑部尚书的位置,就没有马虎办事的道理。”
“好一个在其位,尽其责!咱们朝堂上有你这样的忠臣,真是胡邑之幸。”
“王爷过奖。”
那延“哼”了一声,起身看他:“你先别忙着谢本王,总之,究竟案子与薛和是否有关,还不能定论。”
其实,柳河方才就已经明白了!
他知道,二王爷出马,此事便会很棘手。
要想抓薛和定罪,难上加难。
但秉着公正廉明的态度,他不能就此作罢,更不能在权势面前服软。
便说:“既然如此,那就传秉正、方同和姜文三人上堂,王爷意下如何?”
那延眸子一紧。
悄悄看了身侧薛和一眼。
薛和赶紧说:“柳大人,此事我绝对没有做过!”
“你既然没有做过,那传他们三人来跟你对峙又有什么关系?”
“……”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薛和到底还是心虚了一下。
那轻晃的眼神也正好被柳河完完全全的捕捉到,所以,柳河更加确定,薛和不仅有问题,而且当年那档子事,也必然是他教唆的!
便更有理的吩咐刑部的人:“你们去将牢中的秉正带来,再一趟城司部,将方同和姜文也一并带来问话。”
“是!”
两名刑部小官应声而去。
但是刚出大堂,就看到城司部的侍卫押着方同和秉正来了。
那两人也知道秉正承认了,并且告发了!
他们满脸恐惧,这事一摊上,怕是不止被终身被取消参考资格那么简单,定会落得牢狱之灾。
柳河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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