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秉正在供词上所写的那样,一开始,他是拒绝的,可薛和以他祖母为要挟,逼迫他答应了。
才酿成了如今的后果!
柳河坐在刑部后堂里,看着手中刑部文官新写的有关杜慕白偷盗一案的行案。
上面,真是“血迹斑斑”啊。
好好的几个今科仕子们,却因“嫉妒”和“贪念”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除了惋惜,也有无尽的叹息。
……
那天晚上。
薛和坐在牢里,身上的冷还没有完全散去。
虽然刑部还没有定他的罪,但他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是终身无法参考!
是无尽的牢狱之灾!
前途,一片漆黑!
他害怕,害怕得要死。
一切的希望都随着他认罪的那一刻全部消散。
他抱紧双臂,再次哆嗦起来。
突然——
“咚咚咚”。
脚步声在牢中响了起来。
由远而近的传到了他的牢房门外。
他猛然抬头,黝黑的眼珠子看着牢房外面。
就见进来三个人。
两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
后面的那个人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带着斗帽,裹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见那张脸。
薛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越演越烈。
牢房的门被打开,他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睁大眼睛看着那个披着斗篷进来的男人。
男人进来后,将斗帽摘下,露出了那张阴冷的脸。
“二……王爷!”
那延垂目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杀气,然后蹲下身来,盯着他恐惧的眼睛,幽幽道:“薛和,本王来看看你。”
“看……看我?”
“你哆嗦什么?”
“王爷,你到底要做什么?”薛和往后缩去。
双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稻草。
他的眼睛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呵呵。”那延阴险一笑,“你说本王想做什么?”
“我……”他突然跪着,哭求这,“王爷,你绕我一命吧!将来我若是能出去,我一定给做牛做马,王爷,饶了我吧。”
不停的磕头。
那延眼里的杀气却没有减少半丝。
他笑了笑,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然后说:“动手!”
“不……不,王爷……”薛和下意识的想逃走。
但是——
他虚弱的身子哪里跑的了?
刚起来,就被跟随那延进来的两个侍卫抓住。
其中一个擒住了薛和的双手。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你们要是杀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是另外一个人一把捏住她的嘴,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粉末往他的嘴巴里灌。
“唔唔唔……”
他使劲挣扎。
身体根本使不上劲。
只有被迫将那些粉末吞下。
他涨红了脸,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延则在旁冷冷的看着,勾唇说:“你必须死!只有你死了,本王心中的这口气才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