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尊后,这是?”轻歌不解的问。
“这……”凤栖似有不解,突地,凤栖尖叫出声。
精神世界,凤栖头疼阵阵,锥心刺骨,那可怕的疼痛之感,竟让她抱头跌坐在地。
凤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破碎的画面。
有一个满脸血迹,嘴唇殷红,长相秀美的男子。
他坐在这桥上,摘下一朵墨色的彼岸花。
彼岸花变作森白的人族头骨,他抱着这头骨,笑的癫狂。
“以骨为花,化血成河,蔚儿,我的血好喝吗?”
蔚儿是凤栖的小名。
他的声音,不仅仅是凤栖听到了,听到的人还有轻歌。
轻歌面色骤变。
凤栖在痛苦之中将记忆拼凑,却又忘了那张秀美妖孽的脸庞。
凤栖一阵阵的嚎叫出声。
轻歌眼瞳睁大,朝四周看去,便见拱桥之下两侧流动的河水,不计其数的彼岸花,皆为白森森的头骨。
仿若坠入阿罗地狱。
无数怨灵在轻歌耳边惨叫。
轻歌似乎看到,河水森白的骨骸之中,烟雾朦胧,有一裸着上半身的男子,沐浴阴森之气,一脸的享受。
他一双黑瞳,一头墨发。
狭长的眸,倒显得格外邪佞。
“尊后大人光临忘川,是想起奴才了吗?”男子笑道。
此时,轻歌才真切的发觉,这男子,是个人!
凤栖的记忆拼凑完成,脑内的疼痛才少了许多。“本后想起来了,魔煜,本后原先路过魔族时,救下的一个魔物。因其长相俊美,收之为爱宠。后来我与神王纠葛,他为我出气,被南雪落诛杀。没想到南雪落没把他杀了
,而是把他关在这个地方。”
“当年,他虽为魔,却是个阳光刚烈之人,万年来暗无天日的囚禁,让他魔怔了。”
凤栖语气之中难掩伤感。
魔煜抱着满河的骨骸,一滴血泪沿着眼尾滑下。
“尊后,你为什么要丢了奴才?”
魔煜情难自禁,血泪不止。
“是奴才做错了什么吗?”魔煜痛哭,“尊后,你怎么不要奴才了,你不是说会陪着奴才一辈子吗?”
“相伴一辈子?”轻歌蹙眉。
凤栖干笑,“风流债,都是风流惹的祸。”
“啊——”
尖锐之声响起,轻歌蓦地看向魔煜。
但见魔煜的双眼,彻底变红。
他淌着河水走向轻歌,随手抓起河水里的骨骸作为兵器,直奔轻歌而去。
“尊后大人,与奴才一起下地狱吧。”
“你看这地狱啊,花儿开的多美,像您一样美丽尊贵。”
无数白骨,化作黑花。
魔煜迸发出的魔族气息,沉淀万年的魔物之力,叫轻歌也是色变。
尊后真是个不靠谱的!
轻歌正欲迎战魔煜,怎知一道小小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强大的气息击飞魔煜,魔煜倒在河水之中,竟跪拜与那一道小身影。
“小小魔怪,敢伤本君之母?”稚嫩却掷地有声的嗓音,叫魔煜脑子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