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但是陈晨听说,女孩子不希望人家看她身子,这也是他小时候博览‘蚊人湿人’写的各种著作中了解到的。但是不包扎,直接给她穿上衣服,那多么糟蹋他敷上的药草,再者她的衣服不是已经让血给浸透了。
陈晨思考许久,站起来,把灯熄了。房间顿时变得黑漆漆了。陈晨摸黑到床边,小心把陈韵扶起,让她坐靠在床边,接着靠着他自己的动手能力,把一圈一圈的布带敷着药草缠在陈韵的伤口上。在药草触及陈韵的伤口时候,陈韵嘴里不由痛哼几声,虽然此时黑漆漆陈晨看不见陈韵的表情,不过陈晨可以想到她表情非常痛苦。
陈晨手不由变慢了,小心为她包扎好,这时候陈晨在想,眼前的女子平时这么看他不顺眼,一见面就是对他恶语相向,为什么他这么照顾他呢?应该是不管她才对呀。想来想去陈晨也想不明白。干脆摇摇头不想了。
把她的伤口包扎好之后,陈晨扶着她背朝天躺下,因为是托着陈韵前面躺下的,手不小心碰到陈韵胸前,吓的陈晨赶紧移开手,他可记得上次因为不小心碰到陈玲儿的,小丫头因此几天都不理他。让陈晨知道事态严重性。所以现在机灵得赶紧移开手。
“丫头的,好像没她的大。”冷不丁得,陈晨自言自语说道。接着把陈韵那满是血的衣服拿开,找来一条干净的衣服给她盖上,顺便在给她盖上被子。做完这些之后,陈晨才松口气,把灯亮了。
趴在床上的陈韵,似乎感觉到被子的温暖和舒服,那因为疼痛的而皱着得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眼睛紧紧闭着,显然睡得非常熟。
陈晨摇摇头,把灯灭了,走了出去,并轻带上门。房间又被占了,他得在去找个地方解决一下睡眠问题,一天的比赛让他微微有些倦意。
夜深了。
清晨。躺在床上的陈韵是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的,她微微睁开眼眸,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等她看到眼前是陌生的地方时,她扭动着身子想起来,发现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但是背部时不时传来的阵阵清凉让她非常舒服。她张开嘴,只能发出一声‘啊’,平时红润的嘴唇此时是干裂而又苍白。
“水。”陈韵低声唤道,声音沙哑而要细若蚊鸣,根本没有窗外的鸟叫声大,但是陈韵还是不停说着,满脸希翼望着门。
门开了,陈晨推开门,手里拿着一个装水的瓶子走了进来,就看见陈韵眼睛直直看着他,陈晨伸出手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说道:“要喝吗?”
陈韵微微点点头,表达她心中的意思,陈晨拧开盖子,把水送到陈韵眼前,陈韵挣扎身子,想要坐起来,发现平时简单就可以完成的动作现在如此艰难,她眼神再度看向陈晨。陈晨会意,略微迟疑下,就伸手把陈韵扶了坐了起来。
陈韵像是渴了许久的人,拿着水瓶直把水往嘴里灌,屋子里满是咕噜噜灌水声,陈晨靠在门上,眼睛看向门外。
似乎解渴了,陈韵停止喝水,眼睛非常复杂不知道看向哪儿,没有说话,屋子再次陷入奇特的一种安静,只有屋外鸟叫声和烧火声。
许久,陈韵打破了安静,只见她声音有些沙哑说道:“帮我报仇,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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