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然,北宫朔月也可以找一群漂亮姐儿,让张劲玩各种‘十八禁’的游戏,胡天胡地一番,这也是男人最佳的发泄方法。但是,如果自己安排这种发泄渠道,被自己似乎已经对老劲情根深种,而且还喜欢用拳脚说话的姐姐知道了的话,后果殊难预料。
所以,北宫朔月才会不遗余力的想法设法达成此次赌赛,甚至愿意干出这种无论输赢都是亏的蠢事。这就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死党!
…… ……
敲定这次赌约后,这‘第二顿’的七人席,也接近了尾声。
七个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后,终于走到散席。七个人,如之前一般,分成两拨。
张劲、北宫荷月、北宫朔月、柳纤纤四人一起,去北宫家‘玉皇轩’京市总店,陪张劲一起拿回赌注。
而李天阔、孟秀霏和张攀月则结伴离开。
“北宫胖子太不仗义了,干嘛吃顿饭就赶咱们走啊?这个张劲挺好相处的,我还想多跟他聊聊呢!”
李天阔有些不乐意的对张攀月忿忿的发着牢骚。
结果,李天阔话音刚落,就迎来张攀月和孟秀霏不约而同的嗤笑。
面对李海阔郁闷的样子,张攀月笑着说:
“我说大阔,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胖子的表态已经很清晰了好不好?那还一定要点明了么?再说了,就算胖子不点明,就算胖子不暗示,之前吃饭的时候,你还看不出来么?”
张攀月没头没尾的话,让李海阔听得有些懵,不耐烦的反问:
“什么看不看出来的?你张小鸟别话说半截儿行不?”
这一次还不等满脸是笑的张攀月开口解释,旁边的孟秀霏就开口接过了话茬:
“那不明摆着的么?荷月看上张神医了。你没发现吃饭的时候,荷月瞧张哥时那眼神儿,那叫一个‘含情脉脉’?这别人看不出来,咱们几个还能看不出来么?我们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用这么软的眼神儿看过别的人。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胖子撵我们走,本就是因为我们和张哥还不够熟悉,要是留下的话,有当灯泡的嫌疑么?”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说么,怎么今天觉着荷月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经过孟秀霏的解释,李天阔终于恍然大悟。
李天阔话刚说完,张攀月就表情古怪的又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我看恐怕不仅仅是荷月不对劲,就连纤纤好像也不太正常!”
张攀月的一句提醒,让孟秀霏和李天阔再次陷入回忆,然后两人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但是,紧接着李天阔就断了这个讨论的焦点:
“这话可不敢说!说说荷月也就算了,如果说纤纤的话让那位柳大小姐知道了,后果难以预料啊!”
说到这儿,李天阔还配合口气的打了一个寒噤。与李天阔一样,张攀月和孟秀霏也忍不住脸色有些发白。
柳纤纤这个看起来古典、柔弱的美女,其腹黑、其手腕,在几大家族年轻一辈中已经是‘恶名远扬’。
背后议论北宫荷月,这个脾气火爆、身手不俗的妞儿若是不爽了,顶多找上门去暴揍自己一顿。对于从小习武,身子骨远比常人壮实许多的这些小姐少爷来说,算不得什么!
但是,若是惹火了柳纤纤这位心机深沉的‘当代武帝’,那下场可就惨了。凭她那可擅长算计的脑袋瓜子,什么时候自己不小心落到釜中都不知道,那才叫凄惨落魄呢,那才叫冤死、枉死呢?
而且,据说这个‘当代武帝’的座右铭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报仇,只要不死,从早到晚。’
这个女人手腕儿又高明,人又小气,又记仇。而且,仇怨记的十分长久。
李天阔的二哥,为啥整年整年的在外飘着,除非不得不回到京市家中的年节,从不肯回到京市。那不就是因为许多年前,在柳纤纤四岁、李二少七岁的时候,这位李哥哥喜欢欺负柳妹妹么?
结果直到现在,十五六年过去了,柳纤纤还记着当初李二哥是怎么捏自己脸蛋,揪自己辫子,在自己背后扔鞭炮。
直到现在,即使李二少已经躲到了京市之外,这位纤纤大小姐,还是有功夫、有机会就算计一下那位‘爱欺负自己的李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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