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账户中。
食为天几家厂子里的君子兰,也早已经被花鸟市场的几个商户卖出了,所以孙大海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关心过君子兰的事情了。
现在黄菲菲和陈锋再次提及君子兰的事情,倒是让孙大海有些糊涂了。
“合同不是都执行完了吗?现在咱们和天福投资公司还有关联?”
“他们是分批出售君子兰的,现在还有四万多株寄放在妆点生活的大棚里。今天苗仁杰亲自来公司,主要是请咱们尽快组织人力,马上装车。
他们之前每月运走六千株左右的君子兰。现在他们着急了,想趁着风向刚转,相关的措施还没有下来,许多买家还不清楚的时候,打个时间差,尽最大可能加快出售速度。”
“切,早干什么呢!非要把利润压榨到极限,现在把自己圈到里面了吧。”孙大海不屑地说。
陈锋说:“之前苗仁杰来补签寄放协议的时候,跟我说过,他们公司本意是尽快出手,可惜他们的下家不干,非要挣足了利润。最后联手逼宫,迫使他们公司不得不改变计划,拉长销售期。”
“天福投资公司,还不如叫天福投机公司更直截了当。”孙大海对天福投资公司做了评价。
“大海,为什么这样说呢?”陈锋问道。
黄菲菲点头认同了孙大海的话,陈锋却是不太明白。
“你看,咱们最早培育君子兰,主要是为了室内绿化。后来发现有商机,才大规模分株培育的。
对公司来说,培育这些君子兰,先后用了四年多的时间,这才是最大的投入。真说到钱,反而没有花多少。
而天福投资公司,虽然也看到了商机,但他们的选择是花钱买,看似省时省力,但投入却要大多了。
咱们卖给他们的单价,是每株二百美元,合人民币五百多块钱。咱们的实际成本,折合到每株君子兰上,能到两块钱吗?”
陈锋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每株的成本,肯定到不了两块钱。”
孙大海说:“对呀,而且他们没有别的后路,只能用更高的价格卖出去,才能获利。咱们不用担心,大不了多养几年,搭配在妆点生活的业务中,慢慢往外出货。
而且,公司还可以办君子兰展览,既能增加销售,同时也扩大了知名度。
说到销售,天福投资公司图省事,找的都是有实力的下家,却没有自己的销售渠道。几个下家一联手,就成形成逼宫。
咱们不同,官园花鸟鱼虫市场最大的商户就是咱们,几年的经营已经培养出很好的口碑。如果公司需要,只要放出风去,下家会蜂拥而至的。
这样就形成了两条腿走路,下家与咱们是合作关系,而不会被他们控制住销售渠道,以此来要挟公司。
也就是天福投资公司找到咱们,把君子兰都包圆了。不然咱们可以派人在多个重点城市的花卉市场同时设销售点,当地再临时招几个帮手,很快就能把销售渠道搭建起来。借助君子兰的火爆行情,零售加批发,完成销售是很容易的。
天福投资公司做得到么?他们上下加起来,总共能有十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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