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出家的,也算是你们贾家人。”
这怎么扯得上干系。贾蓉又不是傻子,虽然是替老国公出的家,但是当年早就给了张家一大笔银子。事情在那时候就已经两清。贾家人对他可气,才叫声张爷爷,不客气的话他又算哪门子爷爷?
蓉哥儿道:“十三爷莫要哄小子,替人出家的事情在各府都有。难不成只因挂了个名,就能牵扯上来?”
忠顺王喝退左右,见正堂里没了人,才道:“这事儿只能低调处理。清虚观是什么地方?那老道士不仅受过太上皇册封,连当今也有加嗯。宫里不少嫔妃也曾让母家的人去那里打醮,那里不仅与神京公侯牵扯大,宫里何尝没有?张红尘这罪首活是活不成了,你要出气便趁早。”
原来是这样,都是为了各家各府的名声,所以只能低调处理。
贾蓉是明白了,如果太高调了,不仅去过清虚观的各府名声污了。连太上皇、当今也被打脸。还要有些嫔妃的母家,谁就能保证那些家里没个去清虚观求子的?
这清虚观的名声可是太上皇与当今立起来的,闹大了,民间怕是会笑话两位圣人都识人不明。
蓉哥儿问:“那清虚观该如何处理啊?”
“这不事你可以担心的事情了。今儿你们贾家的人从那里出后来,本王已经将那里锁了,暂时内外不能进出。等查明了张红尘再有无同党,才会决议清虚观的处置结果。至于那位老神仙,这会儿已经被送入宫里了。”
是啊。这张红尘还是他们张家的人,如果不是老神仙的关系,张红尘又怎么能在清虚观为所欲为。
蓉哥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和结果,心里也满意了。道了声:“多谢十三爷了。”
“先别急着离开。”忠顺王见了小子问了结果就要走,心里十分的不满。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才得了消息就要走。从没见过这般无赖的人!上次府里王妃听了你新婚夜被点悟的事迹,想着哪天见见你家夫人,等正月时挑日子一并过来。”
王妃怎么会听说这事的?贾蓉很疑惑,只问道:“不知王爷王妃哪日便宜,我与家里媳妇也好择日过来。”
十三爷淡淡道:“初三初四吧,再往后,府里客人杂。”
额……
初三初四?这日子不太巧啊!
蓉哥儿初三暂定的是携着可卿回秦家一趟,初四再带着可卿同凤姐儿一同去王家拜会。
这撞日子了,怎么办。
秦家,不能不去。
王家……
那更必须得去,凤姐儿还心心念念等着了。
可是忠顺王府!
蓉哥儿抑郁了,这三家里,哪家都不能少啊。
“那个……要不……”
“别支支吾吾,有话就说。”忠顺王极其不满地道,“一个个男人支支吾吾拖拖拉拉,像什么话。你要是不方便,不来也行。这种事,本王也不强求。”
“方便,方便。能带着媳妇来王府拜会,怎么会不方便呢?”蓉哥儿讪讪笑道:“要不改到初五初六去?”
“滚!”
蓉哥儿真的滚了,不过没滚远。而是找了府里的周长史问了大牢位置,对张红尘做亲切探问去了。
“到十三爷那去过了?”
“去过了。”蓉哥人咧嘴一笑,问道:“那贼子可还老实?”
段玉傲然道:“进了牢房,再不老实的人也会变得老实。别瞧他现在嘴硬,等上了刑,从来没有人不开口的。”
“开口?你们还要问他什么东西吗?”
有些事也不宜多说,因此段玉也没说得透彻明白,只道:“十三爷将案件呈宫里去了,因为牵扯较多,虽然不能公开处置。但是先得让这贼子将他从哪里所学,还有所有受害的名单写出来,宫里有需要。”
蓉哥儿这一听,就是要上刑审问的样子。若是换了别人,蓉哥儿也不感兴趣,但是听了张红尘要被问刑,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
难不成今天可以瞧见正正的古代酷刑了?这种罪大恶极之人,怎么重罚也不为过。
“可否让咱开开眼界?”
段玉道:“只怕你觉得残忍!”
“怎么会!”
段玉笑道:“咱们这里虽然不如锦衣处那么多法子,什么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活埋,鸩毒,断锥,灌铅,抽肠,骑木驴之类,咱们做不来。但是插针,弹琵琶,棍刑几项,府里兄弟也能试上两手。”
插针?弹琵琶?都是些什么啊,听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