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应了,就怕你不敢来。”我说。
“艹,谁不敢来谁是孙子,不过说好了啊,谁要是敢公报私仇谁是乌龟生的。”
“好!”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回走,浑身疼的要命,一直以来都是和鬼怪干架,好久没和人类动手了,还挺怀念这种浑身酸疼的感觉的。
到了家,韩晓琳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小心摔了一跤,她自然不信,我让她别管了,要是连自己班的学生都玩不转,我干脆辞职算了。
第二天,我去了当地的武警驻地,接待我的是一个姓龚的团长,我也不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龚团长,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和你借点人,能打架的那种。”
“欺负袁兄弟就是欺负我龚某人,袁兄弟打算借多少人?”龚团长看起来将近五十岁了,心直口快,直接就道出了我借人的目的。
也难怪他能一眼看出来,我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吧。
我想了想说:“借一百个吧。”
“好说,什么时候用?”龚团长问。
“下午五点,兰缘网吧,让兄弟们穿便装。”
“兄弟放心,哥给你安排得妥妥的。”
随后,龚团长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是他手下的一个姓王的营长的,我有任何的要求可以直接跟他提。
回到家,我仔细一想,还确实需要准备准备,于是我给王营长打了个电话,让那一百个兄弟弄点纹身啥的,王营长也是个直性子,直接跟我说:“袁首长,部队不让弄刺青啊。”
“你笨啊,不弄真的,弄点一次性的不就行了吗?”我气结到不行,就这脑子还能当营长?
“哦哦,那好办。”
下午五点,我准时赶到了兰缘网吧,往对面一看,嚯,好家伙,对面最起码有四五十号人,全都是混混打扮,个个手里拿着棍子,在那三五成群的聊天呢。
洪磊见我来了,冲一个靠在车上抽烟的男人耳语了句什么,就看那人站直了身体,顿时,那群混混都将目光看向了我。
我吞了口唾沫,扫视了一圈,丫丫个呸的,王营长那一百人哪去了?
面对好几十人,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特别在不能使用道术的情况下,跟送死没差。
“袁老师,够牛逼的啊,单刀赴会?”洪磊嘲笑道。
我还没说话呢,就感觉四周四面八方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
不一刻,许许多多的黑衣人将我们给包围了,那些黑衣人清一色的寸头,黑衣黑裤黑皮鞋,鼻子上架着墨镜,乍一看跟台湾三联帮似的。
这些人带着白手套,拎着棒球棍,整齐划一,连呼吸吞吐都是一个节奏。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是王营长的人。
他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站好后,冲我喊道:“袁哥。”
这时候,一个身板笔直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他的身上有一个枪套,枪套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装着家伙。
他走到我跟前,拔出了手枪问:“袁哥,听说你有麻烦,小弟特地从台湾赶过来了。”
看着他胳膊上的纹身,我眼角抽了抽,我真想问,台湾也流行灰太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