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落后多了,光着屁股在水塘边玩耍的小孩比比皆是,而且汽车也渐渐稀少了起来,更多的交通工具是摩托车。
往北开了一个小时后,公路也变得坑坑洼洼的,很颠簸,坐在车里不时的可以顶到车顶,有种坐在拖拉机上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这边的环境还是挺好的,出了居住区,可以看到大片的树林和荒草地,植被很茂盛,而且没有人工修剪的痕迹,一看就是原生态的。
当然,伴随而来的是讨厌的蚊虫,如果不关紧窗户,时不时的会有一只小拇指大小的蚊子飞进来落在你胳膊上,轻轻一拍,便是一大滩的血,我甚至怀疑,如果躺在外面路边睡着了,会被蚊子叮咬得因为失血过多而挂掉。
阿信发现这个情况之后,给了我们一些药膏让我们涂在裸露的皮肤上。他说这边的蚊虫比中国要厉害很多,每年都有一些儿童因为被蚊虫叮咬而患上登革热死亡。
我暗暗咋舌,还是头一次听说被蚊子叮一下会挂掉的,真是长知识了。
一路上,都是阿信给指的路,到后来,可能是嫌指路太麻烦吧,阿信索性当起了驾驶员,不过他的驾驶技术确实不敢恭维,我都怀疑这货有没有驾照。
开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们到了一个叫大曼村的地方,到了村口,远远的看到了两个穿着和阿信差不多袍子的人等在那里,不用说,这一定是刚刚和阿信通电话的人。
阿信将车子停在了一进村子的一块空地上,然后带头下了车,与那两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看得出他们的关系很要好。
阿信将我们一一介绍给了那两个人,我也不会泰语,只是象征性的回了个合十礼。
那两人带着我们进了一个房子,这房子比周边的房子要好很多,应该是专门用来招待人用的,那两个人招待我们喝水之后,便坐在那和阿信聊了起来,他们三个聊了没多一会,阿信的眉头就拧在了一起,我不明所以,朝一旁的郭经理问道:“你懂泰语吗?他们说什么呢?”
郭经理看了我一眼,说:“他们在聊关于巴裕的事情,听那两个降头师说,巴裕好像请来了一位邪神帮忙护法。”
“邪神?”我先是一愣,紧接着问:“你是说,那两个也是降头师?”
“当然了,在泰国,几乎每个镇子都有降头师的,特别是经济落后的地方,就算没有医生也要有降头师。”郭经理语速很快,显得有些不耐烦,我点了点头,也没再问他。
又过了会儿,阿信让我和那两个降头师走,说他们可以给我安排住处,我点了点头,与韩晓琳跟着他们出去了。
我们被安排在了一个泰国家庭,这家庭挺落后的,不过相比于村子的其他家庭来说,这户人家真的算条件好的了,最起码他们家有台小汽车。
这户人家对两个降头师特别的尊敬,将家中最好的屋子让了出来,把我俩奉为上宾。
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主人居然还懂一些汉语,虽然不熟练,但勉强可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