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压低声音回了一声,下楼去了。
大概一分钟过后,那些士兵悄悄的走上了楼,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楼道中徘徊。
士兵冲进去后,病房里便传来了反抗的喊叫声,嘈杂的声音持续了约莫三分钟的样子,张警卫员对我说:“袁上校,顺利完成任务,无人员受伤。”
“嗯,很好。”我带头走进了一间病房,这里面黑咕隆咚的,如果不是几个士兵的肩膀上装着手电,什么都看不清。
我走到窗前,一把将窗帘给拉开了。
正值中午,大片大片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外面洒了进来。
“不、不要,不要让阳光照到我身上!”一个靠近窗户的士兵疯了似的在床上挣扎,由于他的手脚都被束缚着,根本站不起来,挣扎了没两下便一头从床上栽在了地上,然后犹如蛇般的往北面匍匐了过去。
“把他给我拉回来,固定在床板上。”我说。
张警卫员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两个士兵将逃跑的伤员给抓回来按在了床上。
为了防止其他伤员也这样,所有士兵两两一组的按住了他们身旁的伤员。
大概两分钟的样子,那些伤员便开始浑身冒黑烟,呕吐起来,更有甚者开始浑身抽搐。
张警卫员眉头皱在了一起,显然很着急,不过又没好意思问我。
等他们吐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烟也冒得差不多了,我挨个拍了拍他们的百会穴,拍的时候,我拿出了铜镜放在了他们的鼻孔和嘴巴前面。
要知道,他们吐出的残余怨气,对余姬可是大补之物。
我收起铜镜,大声说道:“各位兄弟,对不住了,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们就会死,但现在不会了,你们的伤已经好了七八成了,住院观察两天就行了。”
对他们说完,我朝张警卫员说:“他们没事了,解开他们吧。”
接着,我和张警卫员又挨个的将剩下的七个病房照方抓药的弄了一遍,等折腾完,我手都拍麻了。
我让张警卫员加强这边的警备,然后给刘芸打了个电话,一问得知,他们刚进城买到朱砂,还在找寻剩下的东西,她让我别等她吃饭了,说会在外面随便吃点。
我也没矫情,和张警卫员回了刘将军的住处,这里荒山野岭的,想要画符的东西必须进城,所以刘芸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们开到一半,刘将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催促我们回去吃饭,我笑着答应一声。
回去的时候,刘将军已经摆好了桌,我肚子早就抗议了,洗了个手,便坐下和他一起吃饭。
原本,我是不想喝酒的,我现在是百毒不侵的体质,酒精能快速化解,属于喝多少都喝不醉的类型,这一点跟开挂没差。
但盛情难却,我端起了酒杯,可是没过多久我就惊呆了,这刘将军居然真刀真枪的和我平分了三瓶白酒,也就是说,他自己喝了一瓶半,而且看模样,还有余量。
不过为了他的身体,我可不敢喝了,装成醉醺醺的样子说来日再战。
刘将军给我找了个房间休息,我躺下没多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打开房门一看,是张警卫员,他焦急的说:“袁上校,不好了,那些士兵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