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老爷子聊聊天。他是一个智者,和他聊天,是一种享受,会让你内心无比的清明。
到了地方敲门,结果出来的并不是景家的人,我心里一紧,难道景家有了变故?
电话打过去一问才知道,老爷子又换了房子,把地址告诉了我。
我开着车,直奔他的新住址。
房子坐落在上海郊区金山区,这里比不上市区的繁华,多了一份宁静,三层楼比邻而起,尽显社会主义带给人们的优越生活。
我才停好车子,大门边打开了,老管家将我请了进去,他家老爷早就在客厅等我了,还泡了上好的龙井。
“洛,来,快坐,你可是好久没来我这儿了。”景生满面春风的给我倒水,很热情。
“老前辈,你现在可越活越潇洒了啊,哪像我,整天苦逼的奔波,有时候连为什么忙都不知道。”我苦笑着接过景生递过来的香茗,又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上好苏烟,半开玩笑的抱怨了两句。
室内清一色的中式家具,香案上还焚着清香,一进入这里,我就感觉浑身舒坦,身上的担子在这一刻都卸了下来,连话都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景生哈哈笑着:“你看到咱身边的这些家禽家畜没,同样是被宰杀的命运,但鸡仔天生就要刨食儿吃,而猪仔却生来就饭来张口,这都是命。”
景生的话听着很市井,但细一琢磨,又蕴含了无限的道理。他的话一都没错,有的人天生就是富二代,锦衣玉食花前月下,有的人寒窗苦读数十载,金榜题名后,却依然落个穷困潦倒的下场。
为什么?这就是命,冥冥之中已有定数。
和景生闲扯了两句,他突然问我:“子,这次去茅山,用不用老哥给你卜一卦?”
我笑了笑:“生死有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老天让我死,提前知道了反而是一种压力。”
景生哈哈一笑,伸出大拇指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
照例,从景生家出来,这个老前辈依然送了我一句话:“万事切莫强出头。”
我了头,上车回家。
毕竟基地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那几个女巫还有祭坛。
祭坛放在湖南的基地我很放心,但女巫不同,她们是大活人,而且手段不凡,一般人很难看守得住他们。据胡文鑫,这些日子都是委托的灵异保镖公司看守,开销很大,所以我想了想,决定亲自去一趟,以免夜长梦多。
这一次,我没让老胡陪着,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所以我只带了纳兰真,这个姑娘属于狗皮膏药,对于上次和奥利弗打架没叫上她一直耿耿于怀,这次什么也要跟着我,甩都甩不掉。
有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孩跟着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别的不,至少养眼还是有的。但这个女人不同,让她跟在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让她从身上骗走银子,所以要时刻提防,这绝对是一件头疼的事。
路途漫漫,我好奇的冲纳兰真问道:“对了,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