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不是本地人,也不是这里的学生。”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
紫衣女人无奈的瞥了我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阴阳先生之所以越来越没落,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不思进取的精神所致。”
我刚要反驳两句,就看她直勾勾的盯着那口井,淡淡的问道:“古井镇魃你听说过吗?”
“额,古井贡酒我倒是听说过。”我开玩笑的说。
但紫衣女人的表情依旧严肃,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我干咳了两声,问道:“你是说,这口井里有一只旱魃?”
“你认为一口古井,能镇得住旱魃吗?”紫衣女人又白了我一眼,继续说:“况且旱魃只有一个……”
“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我说。
“旱魃虽然只有一个,但魃却并非一个,如果我没猜错,这井里有一只魃。”紫衣女人表情凝重的说。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我问。毕竟我对魃只是略有耳闻,其他的一无所知,倒是这个女人,貌似懂的很多。
“我想想。”紫衣女人抱着肩膀,在地上踱来踱去,显然在思索方法,我也没闲着,在女人思考的时候,我负责对付那条铁索,保护杨杨和晴儿的周全。
别看它只是一条锁链,但力道却出奇的大,每跟它接触一下,我的手都会被震得一阵发麻,所以打了没多一会儿,我便忍不住回头吼道:“大姐,你能不能快点?”
“别急,我正在想。”女人听到我的声音,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要不我俩换换?”我一头黑线的说。
娘的,能不急吗,敢情不是她在卖力气。
“骆驼,那根锁链是干嘛用的?”我和锁链正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杨杨冒傻气的跟我身后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封印魃的。”我想也没想的说。
“那……那我们重新接上锁链,不就行了吗?”杨杨又说。
嗯?我和紫衣女人的眼睛同时一亮,还别说,他说的这个确实是个治标治本的方法,只要重新连接上锁链,就等于恢复封印了,从理论上讲也就能够镇住那只魃了,危机自然迎刃而解。
想到这,我用余光瞥了一眼凉亭上那个断裂的铁链,距离地面大概一米九左右的高度,以我的身高,一伸手就能够到。
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随之而来,眼前这攻击力十足的锁链,能任凭我摆布的接到那上面吗?
于是我对紫衣女人说:“别瞎想了,快过来帮忙。”
“唉,真是没用。”紫衣女人说完,便用花纸伞与那条锁链缠斗了起来。
她这一弄,我倒是能抽空喘口气了,***,刚刚对碰的几下,震得我都快拿捏不住诛邪剑了。
“叮。”一声脆响,紫衣女人被锁链撞得倒退了好几步。
我抱着肩膀在旁边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刚才是谁说我没用的?
女人柳眉倒竖,攥着花纸伞再次冲了上去,不过与那根锁链的力道相比,她的力量还是不够看,只斗了没两分钟,她便被铁索抽了一个跟头,再看那根铁索,高高的升到了半空,犹如一只昂首准备攻击的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