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击鼓之人带进来!”不一会工夫,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在衙役的陪同下大步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人都是生面孔,蔡昭旭先是一愣,然后才问道:“你是什么人。有何冤情还要到我县衙门来击鼓鸣冤哪?若是所告不实的话,可休怪本官无情!”要知道在古代可不是像电视里一般总是有百姓没事就去衙门告状的,一般的民事纠纷都是在里正或是年高德长之人的调解下就解决了,进到官府来的都是大案,若是所告不实的话是要受到反坐的,所以民间才有生不入官门之说,这倒不是蔡昭旭在恐吓于他。
蔡昭旭心里只当自己这么一说之后那个人就会吓得什么样,没想到下面的那人却是全无惧怕之色,反倒是大模大样地站在那里嘿嘿的一阵冷笑。这下蔡昭旭可炕下去了,旁边唐枫可看着呢,他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不但不知下跪行礼,还如此放肆,你真当这县衙大堂是你家开的吗?即便你们是有冤情在身的,本官也可定你们个不敬之罪!”伴随着他的这一句话,两边的衙役就同时喊起了威武,倒也很有气势。
“若我是来告其他人的,倒的确应该下跪行礼,可我今日要告的正你这个坐在上面的县令大人,你说我还应该向你行礼下跪吗?”那个大汉全然没有被这些衙役给吓到,大声喝问道。唐枫认识这个人叫做郑远,是自己从辽东带来的其中一个亲兵,也是一个武艺不俗的人。所谓艺高人胆大,他根本就没有将满堂的衙役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蔡昭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连忙又问了一声道:“你说你要告的人是本官?你可知道民告官可是大罪?而且本官自问坐得正行得端,有什么是你能告的?”要不是有唐枫在旁的话,蔡昭旭早就命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拉下去重责数十大板,然后丢进大牢里去了,不过现在他然能这样做,只能是声色俱厉地问道。
郑远嘿然一笑道:“是吗?大人你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之事?我且问你,去年县里闹起了蝗灾,无数的粮食被毁,你为何还要向百姓们征收税赋?还有,既然你收了税了,为何却又向朝廷请命免去税赋?那些百姓们交上来的税银到了哪里去了?”
“……”蔡昭旭听到他将这件事情当堂说了出来,脸色顿时就是一沉,他不禁看向了一边的唐枫,只见他也是一脸的吃惊,显然是不知道这事了。看堂上并没有其他人在,蔡昭旭便有了计较,一拍惊堂木道:“好大胆的刁民,居然胆敢诬陷本官,县里遭了灾,本县每日里忙着带领衙役安抚百姓,又向朝廷上表请免税赋,你却含血喷人说本官收了税,你是何居心?来人哪,将这几人都给绑了起来!“他一面发号施令,一面偷眼看着唐枫,见他有什么话要说。见唐枫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示之后,他才微微有些放心了,想来是唐枫心里早就有了一个定论,以为自己所见所闻都是实情,所以对这事不以为然。既然如此,蔡昭旭自然不会让事态严重下去,所以就立刻命人将人给带走了。
正当蔡昭旭心里偷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唐枫突然上前一步发话道:“等等!”然后他看向了蔡昭旭道:“蔡县令,这人所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早已经征收了税银了吗?”
“没有,大人不可听信了这个刁民的话,他不过是得了失心疯罢了,对了,这个人我认得他了,他正是县城里的一个疯子,刚才倒是没有看清楚,倒让他闯上堂来了。”显然蔡昭旭被郑远这么一闹有些乱了分寸,只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唐枫心里只是一阵鄙夷,但面上却很是严肃地道:“我看此人可没有发疯,这事若是真的话,蔡知县你的罪名可不小啊。”
“我……”蔡昭旭心中念头急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正当他犹豫的时候,下面的郑远却又说话了:“大人你也太歹毒了,此事我便是在两日前从衙门的陈书办口中得知的,你居然为了保住秘密而将他给杀了,为了替他报仇,我也只好冒此风险来告你了!”
“陈书办?他可没有被本官杀掉,他被我关在狱中已经有数月了,如何能够将消息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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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