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啊!”心里一急,连戏文里的说辞都被他拿来用了,“实在是因为俺们四处走,没有一个固定的所在才会这么说的,还请大人饶命啊!”
见他心急的模样,唐枫知道他所说的乃是实情,心里也有些松了下来。现在他就怕这没有组织,四处随意抢掠的乱民突然变得有了组织,成了真正的造反,那事情就闹大了。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还没有那么严重。不过唐枫可不会将这想法表露出来,他依旧黑着脸道:“既然如此,本官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你们有过几次与官兵交战,细节如何?”
虽然不明白这位大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现在性命攸关贺牛儿也顾不上细想了,立刻就回答道:“如果加上被打败的这一次应该是三次吧。前两次俺们都是在四处走动的时候碰上了一些官兵,不过他们都怕了俺们,一见了俺们冲了过去,就把东西一丢逃跑了。俺的那口刀还是从那两次胜利的时候得来的呢。”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从张文聪那得知了山东卫所官兵的无能,但是在听了贺牛儿的话后,唐枫还是觉得怒气往上涌,这使得一直在注意着唐枫表情的贺牛儿心里一阵害怕,后面的话也给吞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唐枫才按下了怒火,问道:“那你可以肯定那些人真的是山东的官兵吗?”
“俺可以肯定,俺是见过官兵的,那些人的打扮和武器都是官兵。”贺牛儿很是确信地说道,同时心里好奇这个大人怎么会问这些。唐枫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都没有了,也没了兴趣再盘问这个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乱民,站起了身来道:“本官暂时不会杀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就先呆在这里吧。过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些吃的。”
“多谢大人!”贺牛儿一听不但不杀自己了,而且还给吃的,就大为惊喜,口里还说着:“大人,你比俺们那里的县太爷可要和气多了!”唐枫听了这话微一停顿,就走了出去。从这句朴实的话里,他就可以看出山东百姓发生民变实在是被那些当官的所逼啊。
到了外面时,唐枫就看到了张文聪正等着自己,便迎了上去道:“怎么,又有那些官员来找我吗?”张文聪道:“是有人来找大人你,不过然是那些大人们,而是一个自称是锦衣卫的人。”
唐枫一听就来了精神:“莫非是吕岸他们查到了什么,就急着来见我了?那可就太好了!”想着这些,他立刻问道:“人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们!”
“见他们?只有一个人啊。”张文聪心里说道,却没有返了唐枫的话,而是头前带起了路来。唐枫才跟着他走了没有两步,就住了脚,对看守贺牛儿的军士道:“将他的绳子松一松,再给他口吃的吧。还有,将那人我们在路上所擒获的几个乱民也看好了,让人不得将此事传出去。”那几名军士立刻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唐枫这才放心地随着张文聪去见人。
当看到那个只穿着寻常布衣的那个大汉的时候,唐枫心里有些失望,因为他不是吕岸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那人却在唐枫一出现后就上前单膝下跪行礼道:“卑职山东锦衣千户所百户黄克真,见过唐大人!”说着又递上了证明自己身份的锦衣卫腰牌。
唐枫仔细看过了他的腰牌,见他对自己如此恭敬,也露出了笑容,然后上前拉起了他来道:“黄百户太过多礼了,本官也不比你高多少。”
“唐大人现在是我们锦衣卫兄弟里最感激的人,若不是大人说项的话,我们在京里的兄弟就要受苦了,而我们也再也无法在东厂那些杂碎面前抬起头来!”黄克真说道,他因为不在京里,对东厂很是不以为然,口里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了。
唐枫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事情,看来,经此一事之后,锦衣卫与东厂是完全水火不融了,心里也大为高兴。但是娶没有怎么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本官不过是略尽绵力而已,也说不上什么。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有你来是所为何事?”
黄克真道:“唐大人这许多人马从京城赶来山东,只要是稍加留意我们就能知道了。至于卑职的来意,却是想告诉大人一件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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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