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大明朝廷,为了铲除如今已经一手遮天的魏阉一党?”在听了唐枫将前面的真相都说出来后,朱由检依旧是满脸的不信:“虽然你说的头头是道,甚有道理,但是想要我信你你总要拿出一些实质的证据出琅行!”
“一切所为我都是从本心出发,我并没有欺骗王爷。至于说证据……”唐枫微微一呆后才苦笑了一声:“除了天地知道我的心意,就只有老师了。不过他已经离开了京城,恐怕也难以再为我做这个证了。”
“那你让本王怎么信你?如今的你乃是锦衣卫的首领,魏忠贤驾前的红人,若说你想要与阉党为敌,恐怕整个朝廷都无人敢信啊。”朱由检虽然在心里是愿意信唐枫的话的,但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心思。
“其实我今天来见王爷的用意就足以表明我要对付阉党的决心了!”唐枫看出了朱由检的犹豫和不信任,便解释道:“我此次前来见王爷除了想让您知道我的心意之外,更重要的是想寻求王爷你的帮助。我想请王爷助我一起对付魏忠贤!”
“你现在就想要对付魏忠贤了?”朱由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今的阉党可以说是如日方中,举朝皆是他们的人,皇帝也不理政,在这个时候唐枫居然想到与之为敌,那简直就不能用以卵击石来形容了,他甚至觉得唐枫是疯了。
“正因为天下人都想不到我会在这个时候与阉党为敌,所以我才会选在这个时候出手,这样才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这正是我从战场上学来的。”
朱由检再一次仔细地端详了唐枫半天,才点头道:“你说说看,本王可以帮上什么忙。”这话一出,已经表明他相信了唐枫的话,这让唐枫心里一阵欢喜。其实在朱由检的内心里,也不相信这个和自己极其投缘,不但帮过自己也是朝廷未来希望的年轻官员会是阉党一路人,所以在听完了唐枫的话后,他就更肯定自己之前的判断了。
唐枫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慢慢地道出了自己想要借重朱由检的地方:“想必王爷您也很明白如今朝中的情况,圣上全不理事,将一切都交由魏阉一党打理,我即便有了阉党为祸苍生的证据,也是不可能让皇上知道的,只是投弹章到通政司衙门就会被阉党扣下了。”
“是啊。”朱由检虽然不想说自己皇兄的坏话,对这一点却也不得不承认:“皇兄从未真正地理过政事,奏章更是都交由魏阉处理的,这才导致许多的正直之士为阉党所害。”
“如此看来,皇上是已经完全被阉党这些人所蒙蔽了,便是外面闹得天翻地覆,只要阉党不想让皇上知道,他就不会知道他们所做下的罪行。不过现实总是有着例外的,旁人或许见不到皇上,但是王爷你身为皇室,皇上的亲兄弟,想要进宫然是太难。只要王爷能将一些东西交给了皇上,倒阉的大计就能逐步展开了。”
朱由检听完唐枫的话后,不禁锁起了双眉:“你让我帮你将弹劾魏阉的奏章送进宫去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皇兄向阑喜看那些臣下的奏章,我便是送进去了也是徒然哪。”
“皇上只是醉心于木工而已,但他并不是全不理事的,这从当日山东的民变一事就可看出。如果事涉家国大事,朝廷安危的话,我想皇上便是再不情愿也不会置之不理的。”
“什么朝廷安危?莫非你想让我欺骗皇上不成?”朱由检不解地问道。
“朝中大权已经尽落阉党之手,天下官员只知有他九千岁而不知有皇上,这还不能叫危在旦夕吗?我已经写好了一道奏表,只要皇上看了,必然会有所怀疑。”唐枫说着从袖中取出了一道奏章,这是昨天夜间由锦衣卫的人提供证据,田镜执笔写就的一封弹章。
朱由检接了过来,便仔细地看了起来。半晌之后,他才道:“你所说的虽然是实情,但是皇上如今如此信任魏忠贤,只怕未必肯信哪。而一旦事情被魏阉一党知道的话,不光是你,就是本王也会受到他们的报复,你认为这么孤注一掷地做此事真可行吗?”
“皇上虽然无心政事,但并不代表他就肯做一个傀儡!之前的那些弹劾魏阉的奏章都不曾提到这一点,所以在被皇上看过之后,才没有问罪于魏忠贤。可我不同,我可以将这一点完全没有顾忌地揭露出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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