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自己不利,所以只得咬牙说出了这一番话。
“真是可惜啊!”唐枫似是为其可惜地叹了一声:“看杨兄的长相和做派,怎么都是一个饱读诗书,进士及第之人,然想却……倒也难怪,难怪你要投身为奴。”唐枫的话里看似是在替人惋惜,其实却是字字皆是在打杨长洲的脸。
杨长洲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虽然脸色有些发白,但至少是能有来有往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才学未必是看他是否在朝为官,投身为奴者说不定也是满腹的才学,只是时运不到而已。而有些为官的,也未必不会是一个草包。”
这话的确是实话,在这个时代许多不学无术但家里有着钱财的人能通过种种的途径走上仕途,但是这话却也像是在挖苦这里所有的官员。杨长洲这一句用来反击唐枫的话一下就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话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只得恨恨地瞪了一眼唐枫。
唐枫呵呵一笑:“杨兄这话说得倒也有点道理,但是有功名总比一介白丁的要好。”说到这里,他才对已经有些不耐的高文保道:“高大人,我刚刚说有功名在身之人在堂上可站着答话,有官身者可赐座,然知道这寻常布衣又该如何啊?”
高文保一愣,总算知道了唐枫说这么多话的用意所在了,心里也有些佩服他的硬气,便回答道:“寻常百姓便是进了县衙的大堂也当跪下回话,更不用说在我刑部的大堂之上了。”
“那好,还请杨兄依律而行吧。”唐枫微笑地看向了杨长洲。杨长洲早就已经猜到了他是为了要自己下跪才绕这么大的弯子的,奈何在事实面前自己也无可争辩,只得一撂长袍的下摆跪了下去,但他的心里却已经恨死了这个让自己出了大丑的唐枫。
原告跪着而被告却端坐椅上,这是很少见到的情况。而这么一来,两人之间的气势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唐枫明显已经压制住了对方。但杨长洲却也了得,虽然受此屈辱,心情还是很快平复了下来,跪在那道:“高大人,还请断案。”
高文保之前有些失神了,现在听他这么一提醒才回过神来,一点头道:“好了唐同知,现在一切都按着你的意思做了,你可以说说对魏家状告你使人行刺魏公公和奉圣夫人一事了吧?”
“我并没有做过如此目无法纪的事情,他们只是诬告!”唐枫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那你怎么解释之前他所说的怀疑呢?就在魏公公被刺前不久,你便曾上书弹劾于他,而且还在圣驾之前与之进行了争辩。而后不久,魏公公因为皇上的信任而不曾问罪,想必你一定是心怀不满,所以在魏公公出门之际派人刺杀的吧?”高文保问道。
“这些都只是你们的臆测,可做不得凭证啊。”唐枫立刻否认道。
“唐大人,若非是你所指使的,怎么之前刑部及东厂的人请你问话时你拒不肯去,直到下了圣旨你才不得不来此,这难道不是你做贼心虚的表现吗?”杨长洲眼看着唐枫大剌剌地说话,心里的怒气难遏,便也开口道。
“你也说了是在圣旨来了之后我才来此的,之前就因为让人将我带去问话于理于法皆不合,所以我才拒绝的。”唐枫好整以暇地回答道。
“我看你是在为昨天的刺杀做准备走不开吧,就因为你昨天将奉圣夫人也给刺杀了,又有圣旨到来,所以你才会听命来刑部回话。”杨长洲冷声道。
刑部大堂之上出现了很是古怪的一幕,主审的官员默不作声,倒是原告和被告争辩了起来,这若是传了出去,百姓们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但这却是高文保最希望看到的,因为这样一来自己就能置身事外了。
在争辩了一阵之后,唐枫才重新看向了高文保:“高大人,他们口口声声地说我派人行刺魏忠贤,刺杀了奉圣夫人,却拿不出一点实质的证据出来,只是因为我与魏忠贤有过节就说是我下的手,这实在是欲加之罪啊。大人,其实我能举证说明我与此两桩刺杀决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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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