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添乱的,就算是灾民,就算在可怜,也一样砍脑袋。绝不姑息。
尤记得昨天有个带着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的妇女,抢夺了一个孤身老头的熊蛇丸。她的理由是老头吃不完,自家的不够吃,一激动就走偏了。
被城防营军士拿下的时候妇女没哭,然而三个小孩子跪在地上一起哭泣。
尽管早有严令要杀头,却是城防营的军官也难以扬起手里的刀。特事特办,专门有奏报送至行营请示江云:是否依据同情原则,放过那个妇女。
当时江云的批复是:斩其后孩子由国家抚恤。
这一事件看似简单,却真的把夏玉红给惹毛了,于大堂之上,当着百官,她扯着嗓子的和江云大吵大闹。
当时江云也没有为难她,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一句:“大仁不仁。有些口子不能开,倘若想吃东西,就可以去拿别人的,那么你至那些饿死了也不给别人添乱的良民于何地殿下和黄荐琪相爷教化出这么优秀的子民,花费三百年时间。但若控制不好,民风变坏只在朝夕之间。若按照此理论,现在中南部有难,那么本帅是否就可以把全部粮商给抄家灭族,然后打土豪分粮食真做了,天魔境是否还会有商人殿下的体系还要不要建立体系要三百年,经过几代人努力,而推翻体系只在一夕之间。“
顿了顿,江云从高堂起身,背负着手于下方走了几步又:“这个口子若开,想要东西就可以拿别人的,那么本帅要问,谁爱去生产去工作呢谁是天生的傻子冤大头可以去别人家拿而不负代价,老子吃饱撑了起早贪黑的去辛苦只要有武力,财富用不完是吧妇女固然可怜,但是不杀她,至那些比她更弱小的苦人,于何地本帅到任之初,亲眼见难民间一个五岁丫头,背着一岁的弟弟,找不到妈妈。她妈被人杀了,粮食被抢走了。丫头牵着病恹恹的小牛,哭着问我她妈在哪那个场景让人印象深刻,后来我让她把牛杀了,她说杀牛是犯法的。尤记得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顿了顿,江云继续道:“在当时我就在思考保护那个丫头的办法。我没给她太多钱,也没有带她走,因为本帅知道她那样的人不是个例,而是很多。突刺”
“末将在”大胡子尤其激动的走出来,他比别人还激动,是因为他也有两个小女儿,所以尤其能感受江云的意思。
江云道:“倘若是你,你觉得保护那类丫头的办法是什么”
“当然是杀了伤害她们的人。”突刺恶狠狠的道。
江云转身走上高堂道:“军人的天职是抓贼,而不是去同情犯罪的妇女。管好你的手下,他们执法越公正,给予可怜人的保护力度就越大”
“末将遵命”大胡子半跪在地上。
当初突刺下注江云身上,老实说只是一种策略,以及对突灿叔叔的信任。但时至今日,突灿对江云这个看着犹如单薄文士的家伙,更多的是一种尊敬。
突刺的敬仰,就是江云的魅力和威望。其实这种东西就是传说中的王八气,说来玄乎,但犹如神通一般,说有,它就有了,且挥之不去。
形成什么的气质,不在乎那个人怎么想,而在于他做什么事。
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就是这个道理,做龌蹉事的人,识海里形成龌蹉构架,就仿佛接受器一般,接受到来自宇宙的龌蹉气息,形成气质。反之行王道的人,有王道构架于识海,接收王气,于是就会形成传说之中的王八之气。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江云就是这么理解的。
江云文绉绉的散发出一阵王八之气后,大胡子突刺惊为天人,其余大小官员面面相视。
不过说到夏玉红,她现在目光显得有些怪异,虽没说什么好听的,但她此时看江云的目光,变得友善多了。早些时候她大有说不好,就上书弹劾江云的打算。
弹劾了到底有没有卵用她不知道,但就如同想骂人的心态一样,她刚刚就想这么做。现在打算再看看。
和夏玉红并肩坐一起的江云,侧头看着她道:“夏玉红,你看着我干嘛,这是你的堂,如果还有事,那就说事,如果没有就退堂,让他们做事。”
“退堂。”夏玉红一敲堂木,率先起身离开。
然后江云发现,突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夏玉红那扭动着的屁屁,直至她消失。呵呵,此胡子就这德行,听说他已经娶了八个老婆了,还是不怎么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