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才见黄佳丽衣冠不整的样子,三分滑稽七分紧张的,跑着入帐了。
江云看也不看的一摆手,“拖出去砍了”
“什么”黄佳丽尖叫一声,被吓得跳了起来,“你你我,云经略请听我说,先别杀我,要等我说完”
江云倒是不想杀这家伙,主要是被她弄得毛躁了,要吓唬一下她,让她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当下,江云抱着手道,“你就是喜欢说是吧,那好,我就听听你被干掉之前,要说什么”
黄佳丽眼泪汪汪的道:“云经略你是这是故意给我下套,对下官打击报复。你之前动粗把我打晕,然后任由我昏睡。这里气候恶劣,生活艰苦,经过了经年累月的积劳,我修为低下,身体疲惫,这一昏睡竟然不会自己醒来,听到鼓声赶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些”江云背负着手起身,从堂上走了下来。
“就这些。固然下官的确点卯不到,依照军律是要斩。但内中的原因我也说了,不把原因说出来我就不服。”黄佳丽继续眼泪汪汪的道。
江云走近两步看着她,“明知道军营艰苦,你来了明知道本将不喜欢你,你依旧放心的睡了明知道得罪我,我会给你下套,你还是得罪我了既如此,做事会有代价。司马大人,你认为军营会同情眼泪,所以就敢来黑暗龙骑,叫板你的主帅而且是被称为杀人魔王的酷吏”
“”
全部人头大如斗啊,明知道江云在无赖似的胡搅蛮缠,可是听起来,大家却又纷纷觉得,也有那么几分的道理在其中。
许多龙卫真的对此很当心了。黑暗龙骑主帅升帐却出现迟来,那基本任何时候都可以砍了的。但这其中似乎又有一些原因,众人的心里都没有底,也不知道江云这个传言中的大狠人,是否真的会在新上任之初,开出一刀来作为开门红,用于祭旗
台世龙和朱莉相视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尽管基本上黑暗龙骑内,没有不头疼司马大人的存在,不过总归看着她就这么的被干掉,还是有不妥。
想定后朱莉忍不住的出列:“大帅,末将有话说。”
“朱将军,说来听听。”江云转身又坐上了高堂。
“大帅说的固然都在理。但如今是多事之秋,国家正值用人之际。严格来说,黄司马固然满身缺点,却也有其优点。她服役龙骑卫十年来,这种错误在她身上尚属首次。”朱莉恭敬的道,“末将请大帅,给司马大人一次机会,以彰显英明神武的殿下厚德载物之理念。”
台世龙发现,朱莉说情后江云并没有不高兴的神色,于是也出列跪地:“请大帅仁慈,给黄司马一次机会。”
“大帅,请给她一次机会”两个副将带头,后方稀里哗啦的就一片跪了下来,开始说情。
江云微微抬手,顿时,声音全部落了下去。
看向黄佳丽,江云道,“司马大人你有什么感想看到这些以往被你整的够呛的人,于这个时候给你说情,你有什么感想”
“我”黄佳丽把头低下了一些,什么也不说了。?网
江云走下来她面前道:“那就先把你的脑袋留在脖子上。黄佳丽你记住,本将的本意,的确不想杀你,只是要吓唬你而已。但事实上军中无戏言,倘若没有那么多人给你求情,一但让本将认为你是军令通达的对立面,导致我无法指挥,下不来台,那么宰了也就宰了。本将从蜀山出道至今,转世数十万里,身经百战,手下亡魂无数,其中有杀对了的,也有杀错了的。或许我会不忍心,但关键时刻我从来没有手软过,一次也没有。”
全部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说到杀人,当然没人怀疑此君的决断。当时的中南乃是公认的大坑,没有雷霆手段和大决断者,不可能在中南有作为,不过此君经略中南后,不到半年时间斩了四万多公务员,这别说天魔境历史上了,开天辟地以来的九境天下,就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特别江云那些看似无脑又无赖的话,换任何人来说都是装逼,要被鄙视的。但是今日今时的江云来说,就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威严,没人会去怀疑,而且居然有些人还觉得有那么一两分道理在其中。
顿了顿,江云再道:“黄佳丽,强者对弱者的让步,不是懦弱而是大度。你是否理解本帅这句话”
黄佳丽低着头,什么也不说了。
想不到此君这时会有这略人性的一面,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帐外传来一声汇报:“大帅,有情况。”
江云回到上方高堂坐下的时候道:“进来说。”
片刻,两个龙卫压着个身穿官服,一脸不在乎的年轻人进来了。
“参见大帅。”两人行礼后,指指那个年轻人,“龙卫大营升帐之际,他在外徘徊不走,且过于靠近,越过了警戒线,意图不轨。”
江云点点头,看着那个年轻人道:“你是谁”
“哼”他冷哼一声,一副很反感江云的模样。
朱莉私下传音道:“大帅,他是白燕一族的人。隶属荣省编制,是白燕姬的贴身秘书官,叫白燕飞。他是来传达荣台大人的话,却等候了多时得不到大帅的回应。所以末将猜测,他对您的不满就是因为这。关于刺探军机倒是不至于,应该是有白燕姬撑腰,让他平时嚣张习惯了,不懂军中规矩。”
江云点点头,算是对朱莉的回应,然后注视着那人:“报上名来。”
他冷冷道:“北燕飞。我荣台大人遣我来传话。云经略何况扣押我”
江云一拍堂木道:“大胆北燕飞。龙卫大营乃是禁地,特别本将升帐之时,你敢接近军事节堂,你是真不想要脑袋了还是智商被土匪打劫了又或者是白燕姬把你宠坏了,让你误会为天是老大你就是老二了”
北燕飞见这个家伙戾气那么重,也听涉及到“闯入军事节堂”,的确被吓了一大跳。
不过想了想,他似乎的确被惯坏了,又有靠山撑腰,于是冷笑狡辩道,“下官只是一时不慎,又是初犯。你我同在一朝为官,不相同属。我就不信你,你敢为此对付我。我家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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