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啊!”
阿力在经过这座石俑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将这东西撞下来。
阿力的筏子刚一过去,石俑就摇摇晃晃起来。
胡八一暗叫不好,却又来不及将筏子停下。
“砰!”
就在霍暨临一行人的筏子即将从那座巨型的石俑下过去时,那石俑却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砸在了霍暨临面上。
瞬间,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在整个筏子上蔓延开来。
不等筏子上的人反应,石俑碎成了好几块,数不尽的白色痋虫从石俑破裂的地方爬出来,密密麻麻的铺满了筏子。
为了不让这些痋虫爬到花寒的伤口上引起感染,霍暨临立马拽过花寒那条没有受伤的胳膊,甩到了阿力的筏子上。
王凯旋三下五除二的将筏子上的破烂石俑踢进河里,自己的腿上也爬满了痋虫。
这些痋虫呈灰白色,个个肥得像是成年的水蛭。
王凯旋顾不得恶心,将胡八一背上的背包扯下,朝着自己的双腿拍打。
霍暨临见此,将手指指向了王凯旋的双腿。
瞬间,一股火焰便在王凯旋的腿上燃烧起来。
王凯旋被吓了一大跳:“霍爷!你这是想给我一个痛快吗。”
刚说完,王凯旋倍感惊奇:“怎么······不疼啊······”
几秒钟后,王凯旋腿上的火焰熄灭。
王凯旋低头一看,只见刚刚爬满自己双腿的痋虫已经被烧成了一滩灰烬,随便抖一抖腿便掉了下来。
而自己的裤子,竟然连一个洞都没有。
王凯旋情不自禁的朝着霍暨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霍爷,真不愧是您啊,太神了,等我回去之后就照着你的样子做个雕像,把你供在屋里。”
霍暨临的脸抽搐了一下:“大可不必如此夸张。”
筏子上的痋虫还在四处爬行,筏子上的众人跟跳踢踏舞一样不断的在筏子上跳来跳去,躲避着筏子上的痋虫。
王凯旋一边将新爬上来的痋虫从鞋子上掸下去一边问道:“霍爷,这痋虫能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我怎么看它们除长得恶心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作用啊?”
霍暨临笑而不语:“你抓一只放在手上试试不救知道了吗?”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王凯旋说干就干,立马抓起一只比周围痋虫小一些的痋虫,放在了自己手心上。
下一秒,整个河道上都是王凯旋那痛苦不已的惨叫声。
只见,爬在王凯旋手心的那只痋虫正死死的咬住了王凯旋的皮肉,同时,痋虫白白的身躯里正有一条细细的血色线条正在缓缓的流动。
这只痋虫显然是在吸食王凯旋的鲜血。
那只痋虫一边吸着血,身体一边变化起来。
原本白白的身躯颜色逐渐加深,最终变为陈血一般的褐色。
身子周围逐渐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触须,时不时的将触须伸长,仿佛是在王凯旋身上探测路线一般。
除此之外,痋虫的身子也逐渐膨胀起来,还不到半分钟,痋虫就比原先大了两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