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理性眼泪被逼了出来,他点了点成柚。
“记得我们的奖金,为了这车东西,我们可都是拼了老命!”
成柚噗嗤笑出声,“知道了,您先休息,过两天发工资的时候,全员发奖金。”
这一批任务繁重的皴裂膏送出去了,剩下的可以慢慢来。
不着急。
陈勤三天没怎么合眼,现在走路都不太稳。
却还记挂着一件事。
他回过头,说道:“回春堂那边传出消息,说是也要上一款皴裂膏,跟我们的配方一模一样,当真是不要脸。”
成柚好脾气地笑了笑,“没什么好生气,快去休息吧,这些事我会处理。”
配方一样,不代表效果一样。
真善堂的配方可以复刻,那是因为她从没有瞒过任何人。
药方就在药堂里放着,随便路过的人都能抄录,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成柚这几天虽然没有像陈勤那样累,但睡眠时间同样短了许多。
心里的一桩大事落地,精神一放松,疲倦来袭,让她也想躺在大床上睡个觉。
今天不用上课,睡到昏天暗地都不成问题。
成柚裹紧了围巾,挤上了公交车。
走到半路的时候,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这才十一月初呢,今年冬天的初雪,来得特别早。
等回到军区大院,雪开始下大了,刮起了簌簌寒风。
她用围巾包裹着脑袋,脚步匆匆往家里走。
远远就看到有个身影在她家门口来回。
“成柚!”
是徐南熙。
成柚握着钥匙的手一顿,继续揣在口袋里。
“有事?”
徐南熙穿得单薄,估计在寒风中冻了许久,瑟瑟发抖,两只手通红泛紫。
“外面有些冷,我们能进去说话吗?”
“不能。”成柚一口拒绝。
她情愿和他在外面冻着,都不会让这种人进门。
徐南熙笑容一僵,朝着两只手哈气。
他倒是想揣兜,但衣服没有口袋。
为了维持风度,他又不想像在乡下一样把手揣进袖子里。
“这么冷,你受得住吗?”
成柚笑了声,单单露出一双晶亮的眸子,都能读出她的讽刺。
“我冷,但如果受不住,我会选择不跟你说话,而不是带你进门。我丈夫不在家,孤男寡女,你觉得合适吗?徐同志,上次在冯家看到你,我觉得你挺懂礼貌,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啊,我可得和冯爷爷好好说说。”
徐南熙最后一丝笑容都维持不住了,脸被冻僵,已经找不到知觉。
“你看起来好像挺讨厌我。”
“知道你还来找我,还把我堵在家门口挨冻!徐同志,你有点眼力见儿行不行?”成柚差点给他翻白眼。
她穿得多,但架不住外面冷呀。
里面有暖气,但烧暖气还得等一阵子呢,也不是进去立刻就暖和。
徐南熙也被冻得不行,实在没办法继续废话。
“是这样,我听冯爷爷说真善堂捐赠了一批药品到边疆,你能不能给我单独做一个专访?”
他听说真善堂是成柚开的,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