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落荒而逃。
黄非笑眯眯地说:“两位美女,实在不好意思,要你们破费请吃饭了!”
阿兔盯着吕基的腹部,几乎流下口水:“快去吧,我都饿坏了!”
姜艺洁还保持几分理智,对阿兔说:“现在十点多了,我回家晚的话……他会打电话查岗的……”
“哎呀,又不是他老婆,你干嘛把自己当成笼子里的鸟!”阿兔不由分说,拉着姜艺洁便走,“四位帅哥,我请你们吃火锅喔!”
走出洗手间,姜艺洁向钱心媛说明了情况,她也装作跟黄非四人不认识,一起去吃饭。
离开台球室,漫步在三女的身后,火锅城的位置并不远。
黄非低声说:“机会难得,你们的艳福不浅,等会好好地交流沟通。”
甄剑兴奋地说:“哥几个,今晚有福了,多灌她们几杯啊。”
吕基提出经验之谈:“她们之前喝过酒,等会可别喝得太多,女人醉倒了就没意思了,半醉状态正好。”
抵达火锅城,七人要了两份鸳鸯火锅,二十瓶啤酒,酣畅淋漓地吃喝起来。
“洁洁,黄非和你有缘啊,他也是医生!”龙冬强开始帮黄非套近乎。
“哦?你在哪个医院?”姜艺洁忙问。
黄非谦虚地回答:“开了个小小的诊所,中医针灸。”
见黄非年纪轻轻,不像医术高深的样子,阿兔说:“你会针灸啊,有什么绝招呀?我前几天扭着腰了,针灸能治好吗?
黄非伸手摸向她腰间:“哪里疼?”
随着手指的缓缓按压,阿兔感到酸痛:“啊,就是这,疼……”
“没问题,给你扎一针,很快见效!”黄非拍拍随身携带的文件包,右手顺势滑落而下,趁机摸了几把。
阿兔风情地抿嘴一笑,脸上的红晕愈加明显。
众人举杯畅饮,钱心媛趁机说了几个暧昧笑话,逗得姜艺洁不再拘束,释放出万种风情,令甄剑和龙冬强神魂颠倒,吕基见多识广,倒还能沉住气。
渐入佳境,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该进入实际的战斗阶段。
于是,黄非主动买单,没让姜艺洁和阿兔出钱,七人来到一家酒店,开了间大套房。
黄非使个眼色,龙冬强、吕基和甄剑耐心地坐到沙发上,貌似正人君子。
“来吧,阿兔,给你针灸!”黄非取出银针。
“要脱衣服吗?”阿兔问。
“不用脱衣服!”黄非满脸认真,比唐僧还严肃。
吩咐阿兔趴在沙发上,捏起银针刺入她腰部的“阿是穴”,然后捻转轻弹。
姜艺洁见黄非下针潇洒,手法娴熟,凝神专注之时有种非凡的气魄,不由地刮目相看。
“好酸,好涨哦……”阿兔皱眉叫着。
黄非笑而不语,又在她的后腰和小腿窝里扎了“爱情之火”针,动作极其迅速。
“收工!”黄非拔出银针。
“哇,不疼了!真神啊!”阿兔高兴地扭着腰,美景呼之欲出。
姜艺洁忙问:“好了?真的不疼了?”
阿兔使劲点头:“嗯,真的!扎得还很舒服……”
钱心媛上前摸着她的脸蛋,故意大声说:“呀,你的脸好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