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色阴沉,黄非和郝猛拎着蛋糕,匆匆赶到师范大学。
上楼之前,黄非再次嘱咐:“关键时刻,千万别掉链子!”
郝猛信心百倍地说:“放心吧,哥有经验,搞定他后,去见你表妹啊!”
按响门铃,罗书语热情地请两人进屋,端茶倒水,一副完全正常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断背山。
没聊几句,酒店送来饭菜,摆满了餐桌,黄非和郝猛的肚子咕咕直叫。
罗书语启开一瓶红酒,笑着说:“感谢两位为我庆祝生日,这是多年的珍藏。”
黄非刚举起高脚杯,郝猛先一饮而尽。
他咂巴咂巴嘴,皱着浓眉:“啥饮料啊,酸酸的,没可乐好喝!”
罗书语哈哈大笑,对郝猛说:“我就欣赏你的这份豪迈与率真!”
尼玛,奇葩基友居然喜欢逗比鲁汉,真让人蛋疼。
这时,外面响起隆隆的闷雷声,一场大雨即将降临。
又饮了两杯,黄非对郝猛使个眼色,提醒他悠着点,万一喝醉被罗书语得手,那啥残了都没眼泪。
罗书语的酒量不错,准备开第二瓶红酒。
黄非已然有了醉意,忙伸手阻止:“罗老师,别开了,这酒的后劲挺大!”
郝猛的鼻头微红,乐呵呵地说:“劲大才过瘾,开!越喝越比可乐的味道好!”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闷雷在上空炸开,震得玻璃哗哗作响。
忽然,所有的灯灭了,室内漆黑一片。
罗书语点燃两根蜡烛,客厅随即变得明亮,渲染出幽幽的氛围。
黄非感到晕乎乎的,脸颊发烫,四肢酸软:“罗老师,不能再喝了……”
扭头望向郝猛,他趴在餐桌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黄非诧异地问:“咦,你小子的酒量不是挺大么,这么快就趴下了……”
罗书语的脸上闪现诡秘的表情,盯着黄非的眼睛:“那你还等什么,也乖乖趴下吧。”
坏了,黄非心头一惊,挣扎着想站起,但全身无力,眼前的人影逐渐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黄非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感觉不能动弹,低头一看,被尼龙绳紧紧绑在椅子上!
窗外大雨倾盆,狂风呼啸,客厅内依然点着蜡烛,餐桌已挪到墙角。
慌忙寻望郝猛,见他坐在两米外,也被同样的方式捆绑,而且衣服全没了,只留一双袜子。
黄非拼命地喊叫:“郝猛!郝猛……”
他耷拉着脑袋,毫无任何反应,不知是死是活。
黄非想挣脱捆绑,可惜手脚发软,浑身使不出力气。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罗书语出现前方。
他涂着蓝色的眼影,嘴巴抹有口红,身穿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握着明晃晃的水果刀。
如此荒诞的打扮,令人毛骨悚然。
卧槽,什么节奏?夺取秋菊还是要人性命?
黄非惊恐地问:“罗老师,你想干啥?!”
罗书语不吭声,慢慢地走到郝猛面前,凝视着他,眼中满是爱慕之情。tqR1
黄非焦灼地大叫:“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们的良师益友哇,千万别做傻事啊!”
罗书语抬起手臂,用刀子指向黄非,示意闭嘴。
黄非欲哭无泪,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真不该帮胡勃接这个单子!
忽然,郝猛的喉咙里发出闷哼声,缓缓抬起头,迷茫地睁开眼。
黄非赶紧喊了几声,促使他尽快清醒。
郝猛挣扎了几下,也施展不出力量,愤怒地狂吼:“罗书语,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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