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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非笑呵呵地说:“打伤了才方便治疗呀,不然咋演示祖传的针灸医术?”
“你……”陆咏洁哭笑不得,忙去扶吴义凡。
她一弯腰,领口中呈现美好的曲线,雪白如玉,无比曼妙。
吴义凡挨得不轻,黄非再多用一分力,鼻梁骨绝对会断,鹌鹑蛋绝对会破!
此刻,血流不止,顺着吴义凡的下巴滴落到胸前,估计下面也肿了。
不等鸟人发飙,黄非一本正经地说:“帅哥,你又高又壮,身体完全健康,你同意配合,我才把你打伤,然后给你针灸,千万别见怪啊!”
吴义凡的额头冒出汗珠,翻着白眼说:“卧槽,你特么玩阴的……疼死我了……”
黄非不紧不慢地打开文件包,取出银针和油灯,摆放到玻璃茶几上,几个美女忙凑过来看。
黄非提醒说:“领口太低,小心走光啊!”
“讨厌……”美女们嗔怒地责怪,并不生气。
黄非捏起银针,向陆咏洁展示:“祖传银针,包治百病,带给男人和女人一辈子的幸福,享受真正的快乐人生。”
苏蕊嚷嚷:“别贫嘴了,快给义凡止血吧!”
黄非这才命令吴义凡坐到沙发上,他昂起脑袋,等待针灸。
在众人的注视下,黄非一把握住吴义凡的右手,飞快地将银针刺入他的中指根部,迅速地捻转,又弹拨了几下。
忽然,苏蕊惊叫:“哇!不流血了!”
黄非随即拔出银针,洒脱地说:“好了,鼻子没事了!”
吴义凡不相信,忙抹了抹鼻子,又甩了甩脑袋,果然不再流血。
众人赶紧鼓掌,为神奇的医术叫好。
黄非调侃说:“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只有品尝过伤痛,才能体会人生的奇迹!”
吴义凡撇了撇嘴角,不爽地说:“靠,你怎么不砸自己的鼻子,然后针灸啊?”
黄非没搭吴义凡的话茬,指着他的腹部说:“肯定肿了,快脱了吧,让我检查一下。”
吴义凡又痛又急:“不能在这里脱,去里面房间!”
黄非干咳两声,严肃地说:“不让大家看,我还咋演示针灸医术?”
此时,又有人笑出声,吴义凡大汗淋漓,脸色涨红。
之前,黄非被吴义凡殴打烫伤而住院,看在陆咏洁的面子上,才撤诉没对付他。
今天借此机会,揍得这家伙没脾气,黄非心里爽啊!
“快脱吧,不然淤血过多,它就废了!你不但失去人生的幸福和快乐,还连累咏洁独守空房,荒废青春!”黄非煞有介事地说着,故意瞅了陆咏洁一眼。
她的表情有点复杂,不知该笑还是该怒。
突然,吴义凡大吼一声:“都特么闪开!别再看了!”
众人知趣地散开,走进隔壁的房间,陆咏洁让苏蕊也回避。
然而,苏蕊有点不情愿,还回头瞄了一眼吴义凡的腹部。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脱黄非的眼睛,从苏蕊的神态判断,她似乎对吴义凡的军事基地挺感兴趣。
黄非点燃油灯,笑眯眯地说:“吴公子,现在可以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