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太邪门了,可伤到它,就连那个烂的快腐朽的烂木箱它都劈不开,这里面代表着太多的隐秘,若是揭开,确实不见得会比帝者差。
「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你都是我界的祖器,亦是万灵之母,是你创造了这个种族,有了你,才有了现在的我们,别逼我们毁了你。」
「我是开天之母吗....」帝杖动摇了,不管从任何角度看,它都称的
上一界之母,但,它有着自己的使命,帝者亲自赋予的使命。
若它是一个真正的人,它觉得自己多半会有感情,但它不是。「砰!」
突然,有人又趁机对它下手了,改砍为拍,重重的砸在它的身体上,一种奇异的力量流遍全身,让刚准备挣扎的它一瞬间荡漾了起来。
「你这个.....逆子!」帝杖恼怒,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可迎接它的又是一斧头,让它提起的力量都散了开来,这让它生出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跟着我,追溯过去,见证现在,眺望未来,本王带你征战轮回,登临上苍之上,去看你从未见过的风景!」
轰的一声,一把石斧再次捶了过来,这一次比过往的任何一次都激烈,斧上竟然发出了淡淡的光晕,模糊间,在其斧体上,似有一幅幅画面在闪烁。
有亘古的过去,有顶天立地的无上巨人,有未知时代的盛世,更有那淹没诸天万界的滔天血色海洋和让时间长河都要为之改道的神秘岛屿,每一幅都像是一部过去的古史,自斧头上而现,沧桑而久远,震到了帝杖,也震到了白夜。
「轰!」
帝杖被锤重中了,直接倒飞向海平面尽头,那巨大的身体更是一瞬间摇摆抽搐,像是被震的晕厥。
「刚才的那些是.....」.老魔震惊,那诸天万界染血,那是怎样的可怕景象,还是说,在这诸天万界之上,还有更加浩瀚的天地?!
石斧肯定见证过那些,故此斧体上显化出了一些画面。「先回大界!「白夜追了过去趁这个机会将杖体镇压。「怎么会.」
此时,遥远海域中的诸王都呆滞了,瞠目结舌的揉了揉眼,再三确认自己没看错后,才惊声道,「他们打赢了?!」
「不好,他们要跑了!「有人反应了过来,发出大叫,即使隔着甚远,都能看到那片海域中,有一个浑身染血的白衣男子将缩小的帝杖拿起,并末再受到攻击这应该是内部意识被打沉睡了的缘故。
「那可是帝器啊,快,追上去,杀了他们!」有王出声,有意提及帝器,简单的两个字牵动了所有人紧崩的心。
「一群蝼蚁,谁敢与我安澜一战!」
就在此时,那片海域的海平面上出现了一道金色身影,提着一面坑坑洼洼的不朽盾,眸光冰冷骇人,战意冲天。
「逆转过去,更迭未来!」
突然,这片区域也响起了一声冷喝,时空澎湃,法则滔滔,将一尊人影淹没,还没等众王反应,那道袭来的身影就已经摘掉了一位王的头颅,单手提着,血淋淋的头颅即醒目,又惊心。
「蛄!」有仙域的仙王发出颤声,但依旧强硬,「屠夫正在往这里赶来,拖住他们,他们逃不掉!」
「我等为何要逃!」「轰!」
蛄祖背后的空间一瞬间被洞穿了,一只大手隔着无边虚空探来,持着一根骨杖,越过蛄祖,向前一划。
这一刻,一片炽盛的黑暗光辉接连了天地,撕裂了界海,淹没了虚无,神威盖世,一刹那间像是劈开了亘古岁月,瞬间到来。
「啊....」
开口的仙王大叫,自身躲闪不及,被活劈了,神魂当场湮灭,肉身自头颅往下裂成两半的身体像是两半稻草人,脆弱渺小的不堪一击。
这恐怖的一击不止是劈杀了一位仙王,更是将他身后的大海撕开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巨大鸿沟。
「砰!」一只大脚从虚空中探了出来,持杖身影降临,如帝临世,一脚踏在了那位仙王头颅上,冷漠的眸光俯视诸雄。
「你.....「有王脸色大变,惊惧的看着降临的男子,在对方身后,虚空并未闭合,反而有更
多的人都走了出来,十几道身影,每一个都带着伤,唯一不减的是他们的精气神,如同看到了未来,欣慰的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
「滚!」
一个字体吐出,天雷滚滚,炸响世间,响彻在诸王心中,让所有人的身体都是一颤,脑海中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同时,那杖体也再次举了起来,如帝王权杖,散发着冰冷而不祥的黑暗物质,弥漫着一种宏大的威严,让他们有种忍不住要跪伏膜拜的冲动。
「走!」一众王寒毛倒竖,肌体发冷,不敢再停留了,虽然他们认为这群人早已是强驽之末,可却没人敢上前去赌,唯今之际,只能等领头羊出现,将他们的力量组合起来,就像是那白衣男子,对方就是异域群王的主心骨。
「一群土鸡瓦狗,连豺狼都算不上,哼!」见那些王者争先恐后退走,老魔发出冷哼,可实际上,他的身体却在微微动摇。
不止是他,包括蛄祖、无殇都是如此,他们不是没伤,帝道法则入体,不是王能轻易驱散的,至今还留在他们体内,破坏着每一个人的生机。
「回去蜕变,一万年内打服三界,五十万年后征战轮回路!」白夜持杖一挥,整个天地都被切了开来,让群王一震,都在忍不住想要大笑,这次的收获不只是帝杖,更多的是他们与帝级交手的宝贵经验,对帝道法则的构建、运用方式等,都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这像是一个种子,迟早有一天会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为何不出手,就这般放任他们走了?」
就在白夜一群人刚走没多久,这片海域的上空出现了两道人影,一男一女,一个壮硕而彪悍,单手提着一张大弓,一个清秀而娇弱,形象反差极大。
但相同的是,他们的体魄外都缭绕着恐怖的仙光,弥漫着密密麻麻的大道符文。「我当年仰望过他.....或许他根本就不曾记得我.....」
彪形大汉蹲在海平面上,看着那至今不曾愈合的海洋,伸手触摸着鸿沟,认真感受着残留的帝威。
「你们见过?」娇弱女子微惊,她已经活的够久了,但比之对方仍旧不如,可想而知。
「亦真亦幻,历史上没有了他们,我原以为他那种惊艳的人死在了界海尽头,不曾想,他根本就不是我那一世的人,直到今日见到,才算明白。」
彪形大汉恍惚,回过神来,看向娇弱女子,「既然起源古器里面有东西,那你族地里的那个里面应该也有一件。」
「嗯?你想打它主意?」女子一怔,忍不住摇头,「它可能来自那一岸,应该是人为造出,你我都有过猜测,我不觉得我们能打开它。」
「打不开就扔茅坑,我相信它自己会打开!」彪形大汉缓缓起身,散发着澎湃的仙光,壮硕粗犷的雄姿上,战意汹涌。
「你这什么馊主意!那好歹也是我族的祖器。」女子嘀咕,可美丽的面孔上却跃跃欲试,似乎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