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厅内一阵鸣掌声响起,但也有人着急促催道:“老鸨,闲话少说,快点把月儿姑娘请出来,今日,若没人无人答对月儿姑娘的对子,那便莫说我仗势欺人,拿银子说事儿了。”晋国男子大喝,哐当一声,一定黄灿灿金子砸在桌面上,引来不小轰动。
各国流通货币不同,可多为铜板,纹银,市面上极少有黄金流通,非来自大富大贵之家,一人拿不出金子,那男子一下子拿出一锭金灿灿黄金,可见非富即贵。
“对,我二哥说的没错,还有那香儿姑娘,本少爷看上她,是她福分,她还瞧不上本上少爷,简直岂有此理,今天,本少爷跟她卯上了,不夺了她身子,决不离开。”旁边男子叫嚣。
老鸨也不生气,目光直直锁定在桌面金灿灿黄金上,眉开眼笑,似怨还嗔的道:“奴家不耽误大家时间了,依规矩,答对月儿姑娘出题的公子,获得给月儿姑娘赎身的权力,若无纹银,但月儿姑娘看上了眼,自己赎身也无妨。呵呵,接下来,有请月儿姑娘出来与诸位公子见面。”
话音刚落,大厅里灯光忽的暗了下来,粉色帐幔,红色珠帘后,朦胧中,一群女子排成两行,高举烛台,一位身着粉色衣裳的佳人,被簇拥在正中央,款款向大厅走来。一生粉妆,清纯又暧昧,更撩人心弦,一下子勾起大厅内所有男人欲-望,引来阵阵欢呼声。
帐幔珠帘缓缓被拉向左右,佳人容貌逐渐清晰浮现在众人面前。二八年华,纤手皓肤如玉,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一双晶莹双眸,妩媚又哀怨地扫了眼大厅中人,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此刻,大厅内,荷尔蒙激素快速飚升,先前自诩才子已不在保持风度,像发-情地公狼,呜咽吼叫。而那财大气粗的土豪,行为越发卑劣,把对月儿姑娘的遐想,全部发作在怀中女子身上,又亲又摸,一副浪荡之态,下流至极。
林枫目光恋恋不舍从月儿姑娘身上挪开,久经风月,皇后五人无不祸国殃民,对美女他已有了抵抗力,若初来时偶见月儿姑娘,恐怕多半要用强了。
月儿姑娘也恰好看到了他,两人目光相撞,微微点头,无暇娇颜,生处几许苦涩笑容。
安恒留意到两人四目相接,低头向林枫道:“少爷,要不小人出钱帮月儿姑娘赎身,免的她落入贼人之手,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林枫抬手敲在安恒头上,摇摇头道:“本少爷的女人,什么时候用钱卖过,太没有情调了,一会若本少爷答不出,马上给我抢。”
安恒苦笑,赎身好歹还是文明行为,这抢与山贼有什么区别,不过想想也是,宫里五位娘娘,那个不是皇上抢回来的,如今却如胶似漆。
以前,前身多次听月儿姑娘唱曲,今天却是林枫本尊首次看到月儿姑娘,扭头望了一眼,人比花娇,清丽脱俗的佳人,依然暗暗吞了吞口水,这般人间绝色,他不会错失良机,不纳入后宫。
林枫和安恒一番话的工夫,月儿姑娘已婷婷玉立在大厅上方,不曾言语,秀目轻笑,扫视一眼大厅地才子与贵公子。
不经意中,林枫发觉眼前俏佳人虽在笑,眼中却多嘲讽之态,不清楚在暗笑自己身世,被当作货物买卖,还是在嘲笑,眼前这些自命不凡文人士子,徒有虚表,内心龌-龊。
甚至,看到林枫时,眼中讽刺之意越浓,深深吐口气,移步在旁边。
这时,林枫扑捉到月儿姑娘转身之际,眸中滴下一滴热泪,让人唏嘘不已。
大厅内喧闹渐渐静止,一位丫鬟手托木盘走出来,木盘内,放着一张纸,丫鬟手指捻起纸扫了一眼,道:“月儿姑娘今晚出的题是对联,请才子们对下联,听好了。”
在才子火急火燎,急不可耐,狼声沸腾时,丫鬟又顿了顿,脆声道:“月儿姑娘的上联是:身居宝塔,眼望孔明,怨江围实难旅步,两舟竞渡,橹速不如帆快,请诸位才子,莫吝惜自身才华,在半柱香内答出。”
对联一出,不少贵公子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这什么对联啊,哪有这么长?
不过,士子中很快有人答出,不幸却让月儿姑娘一一否定了,不服之人又跃跃欲试,依旧不符合佳人心思。
顿时,大厅中渐渐安静下来,不久分成三派,士子纷纷皱眉思索,希冀对出这句上联,抱得美人归,行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