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了,看着郡主那含泪的双眼,徐铮无奈,郡主真是入戏,这播放两次哭两次。他能看得出郡主并非做作,脸上那真挚的表情是能装出来的么?虽然自己经常装。
宁静将眼泪摸去,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才刚要说话,便又得那镜子发出一连串粗狂的男声。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
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刚才那美妙的氛围却是被这该死的声音破坏掉了,宁静怒瞪了徐铮一眼。
徐铮也是被吓了一跳,这歌实在是犀利。赶紧点了暂停,讪讪地看着郡主。
“你这人,真是恁地无耻。真是主子什么样,宝物什么样。这镜子也是与你这般无耻,这等羞于开口的话语竟然敢唱出来!”宁静脸色红晕,嗔道。
这年头情情爱爱都是发生于心中,有哪个敢像那歌曲这般直白道出。这歌声能令郡主脸红,也是情有可原。
徐铮心中哈哈大笑,道:“不然不然,徐某认为,喜欢就说出口,何必扭扭捏捏做那女儿状。此曲表达的是一男子喜欢上船家女子,起初就是因为害怕不敢与其说明。后来那女子出海打渔遇上骇浪,从此了无音讯,那男子情深意切,做了这曲子,日夜对着那大海歌唱,以图唱与那已然消失的女子听。此故事在我家乡,乃是千古美谈。到了郡主空中却变得无耻下流了。”
徐铮说起谎话来连自己都怕,对付郡主这些女子还不是信手拈来。
宁静听得徐铮此话,先是一愣,再到双目尽是凄苦,带着歉意道:“原来如此,是静儿错怪了你了。曲子那男子也甚是情深,此乃天下男子模范。”
徐铮冷汗连连,鬼才要去学自己口中那子虚乌有的男子。独守空房乃是男子毕生大忌,郡主这话,听听就好,万万不可如此。
宁静不知徐铮心中所想,再次道:“那,后来那深情男子如何了?”
能怎样,肯定是挂了。徐铮好不容易捏造出这等凄苦爱情故事,而郡主又极其神往,定然不会让那男子好过,故作悲痛道:“那人日日对海歌唱,一直到了白头之际。后来便追随了那女子的脚步,独自出海寻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宁静听得此故事这般凄惨,情到深处,不禁黯然落泪,道:“那深情男子也是可怜之人,这上天为何如此不公。”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徐铮恰到好处,插了一句。
这世界与他那个世界以往的古代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些诗也从未出现过,徐铮这随口一蹦,蹦出了句千古名言,心中实在惭愧。
宁静双目光芒闪烁,低头喃喃自语:“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忽地抬起头来,看着徐铮道:“公子高才,静儿自叹不如。”
徐铮甚是惭愧,自感愧对古人,竟拿他们的千古名言来哄妞。不过,我喜欢,嘿嘿嘿。随即脸色一正,谦虚道:“郡主莫要取笑我,小生害羞。”
宁静着实无语,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像害羞的人么?正要揶揄徐铮一番,只见春儿推门而进,脸色甚是焦急,向郡主行了一礼,附于耳边细语了几句。
不知春儿与郡主说了什么话,只见得宁静那可爱的小脸一时间变幻了好几次,却不似装出来的。
眼见宁静脸色不对,神情戚戚,徐铮知道是告退的时候了,抱拳道:“郡主若有要事,小的告退了。”
宁静抬起头来,轻笑道:“今日有劳公子了。公子记得时常来看看静儿,不然静儿可要搬到你陈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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