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将主公家小挂在嘴边。”
“言!言主公家眷皆在邺城,若有失,只会助长吕布气焰。”
悲戚下,袁绍猛然脸色一变,悲痛的仰天痛哭道:“吾之爱将啊!”
悲痛的哭喊下,然而下一刻亲兵的禀报更是令人他差点吐血。
“主公家眷,夫人和众多姬妾还有三公子被敌军小将赵云所擒,敌将更是沿途将公子绑在马上顶的最前方突破了各个关卡,诸将也不敢拦。”
什么!
袁绍惊怒下瞪着大眼,只见这位传令兵悲戚下,“主公,邺城粮草被烧毁,无数将领还有主公的家眷皆被敌军将领赵云所擒。”
噗嗤~一口鲜血喷出来后,在众人惊呼声下,袁绍双目赤红怒吼道:“吕布!吾袁本初定与你不死不休!”
报~报~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传令兵急速奔跑进来帐内,直接抱拳大喝道:“回禀主公,张郃、高览大军攻打敌军时中计,被北凉军前后夹击下大败。”
什么!帐内袁绍麾下的众文武一个个震惊不已,而袁绍死死瞪着狰狞的大眼,被气的已经脸色憋红,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主公!”
在众人的惊呼声下,只见他们的主公袁绍两眼一翻,瞬间晕厥了过去。
呼呼~
不知过去了多久,袁绍缓缓睁开了那布满血丝狰狞的瞳孔,环视四周只见沮授、审配等人一个个关心的目光下,他虚弱的喘着粗气。
“该死!废~废物,高览、张郃废物!废物啊,传令二人,重新整军!拿不下敌军大营提头来见!”
最后四个字时袁绍更是狰狞的怒吼咆哮而出,就在这时突然又有一声急报出来。
报~报~
唰~营帐内冲入一名传令兵,只见此人气喘吁吁悲戚的望着他的主公。
在这一幕下,袁绍脸色瞬间煞白,不敢置信颤抖的指着对方,颤颤巍巍道:“汝又有何事?莫非是鞠义也败了?”
接连失利的消息下,已经令袁绍充满了悲戚,就连帐内文武一个个都心惊不已。
“不!”
只见这名传令兵悲戚的对着袁绍一抱拳,“主公!那鞠义没有败,但!此人根本不尊主公令,小人去传达主公之令,那鞠义将军竟然无视小人,更是当即下令大军停止进攻。”
“什么!”
若说惨败他能接受,可要说大将不尊令,瞬间袁绍已经瞪大了眼睛,众文武一个个也是震惊不已。
“小人句句属实,若不信可召集鞠义军中将士询问便可。”
果然随着这名传令兵悲戚的保证下,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下,纷纷想起了鞠义那桀骜不驯的性格,一时间皆是头疼不已。
鞠义的性格还真敢顶撞他们的主公。
“主公,小人离去时,军中将士更有传言!传鞠义将军准备暗投吕布。”
这一背刺下,直接令沮授脸色一变,惊怒大喝道:“汝这小人胆敢乱我军心,滚出去!”
然而当沮授转过头的刹那间,只见袁绍面目狰狞死死的盯着这名亲兵,大喝道:“给吾召回鞠义!令副将接替继续攻打北凉大营。”
“主公不可啊。”
“主公,临阵换帅乃兵家大忌啊。”
“主公三思啊。”
这一刻不论是审配也好,沮授也罢,郭图也好,纷纷出列抱拳急声劝道。
而袁绍脸色狰狞的瞪着众人,不甘心的沙哑道:“诸位!若鞠义当真有二心!五万精锐大军顷刻间便会调转反攻我军,前线各顷刻间崩溃!”
临阵换帅兵家大忌,他袁绍岂能不知!
然而若不换回这个桀骜不驯的鞠义,万一对方当真暗中投靠了吕布,那么损失的可不是五万大军。
这五万大军转头在他们错不及防下,瞬间便可攻入他们大营。
报~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传令兵急忙回来,冲入帐内在众人脸色难看的表情下,只见对方直接悲痛抱拳大喊道:“主公!邺城是许攸暗通吕布,打开了城门这才败的。”
“什么!”
一瞬间听到许攸背叛投靠吕布后,袁绍都呆滞了,众文武更是有一个个愣住。
“不可能!许子远怎么会投敌?”
沮授震惊不敢置信下,只见这名传令兵悲戚道:“先生,邺城的城门就是许家人打开的,破城后更是许攸亲自带着敌军大将赵云先去擒拿了主公家眷,而后便是依次捉拿各个将领家眷。”
什么!
沮授面色惨白踉跄的差点摔倒,而郭图更是惊惧的大喊一声。
“不好!许攸贼子知道我军所有军略布防!”
此时众人一个个脸色惊变,才知道为何好好的战局突然一面倒起来,今日几乎皆是败仗。
甚至众人也能理解对方的大军为何能轻而易举的穿越层层布防的冀州境内,更是两路大军分别杀到了邺城和邯郸。
这是有贼人暗通啊!还是曾经在军中,曾经是袁绍最为最为信任的谋臣许攸!许子远!
想通这一切后众人纷纷想明白了一切,为何连续惨败,吕布好像能未卜先知般,竟然完美的避过了他们沿途所有的布防,甚至连埋伏都恰到好处的躲避起来。
“许攸!许子远!你个滥行匹夫!”
只见袁绍仰天嘶吼着,更是狰狞疯狂的瞪着下人大喝道:“传!传回鞠义!传回鞠义!”
撕心裂肺的怒吼下,这一刻沮授脸色惨白,众人再无相劝!
许攸都背叛了!鞠义难道就不会吗?
这个谁也不敢赌,甚至沮授都震惊的难以接受眼下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