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大笑起来。
“好啊,此举一来,刘璋身为汉室之臣,要么听话,纵然不敢出兵,恐怕吕布也得戒备起来。”
名正言顺!天子诏封就是名正言顺。
“志才的意思,袁绍咱们!”
曹操眯着眼望着自己的智囊,而戏志才更是轻笑拱手道:“那就看主公了。”
“暗中联络袁绍,告诉他,待攻破吕布,或者将吕布打回关中后,河北江河为界,南北称公!”
一句话便道明了野心,先安抚袁绍,告诉他,我现在也是没办法啊,你听话,咱们啊等先将吕布揍回了关中,咱们哥俩划分界线,你在河北称公,我在中原。
称公了都,称王还远吗?
“志才,你说荆州咱们如何处置?还有江东虎儿!”
曹操也是头疼不已,他到是想让刘表继续重掌荆州,可奈何不给力啊,被区区刘备打的是溃不成军,荆州各地可是连连丢失阵地。
还有江东,他们都打生打死,说白了也是为了地盘,而被困在江东的孙策就只能干瞪眼了,毕竟吕布鞭长莫及,只能干他们了。
戏志才也是摇头苦笑一声,“哎~主公,以天子名义咱们可以助任何一人,但日后难说啊。”
“助刘备掌控荆州,就怕此人野心太大,日后不好掌控啊,甚至此人会不会西上直接取了益州!”
“助刘表,眼下几乎无望,可若是不管不顾啊,二刘还有一个江东虎儿在荆州大战不断,恐怕是牵扯不住吕布。”
难!头疼啊!
就在曹操头疼该如何解决此事时,喝了一点酒,狂妄至极的许攸立在城楼上更是大笑起来。
寒冬腊月下,一口酒水下肚,许攸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吕布称公在即,他是不是也要跟随着水涨船高啊。
“哈哈~曹阿瞒,曹阿瞒,汝这狂妄之徒,就凭汝这宦官之室也敢妄向与温侯争雄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匹夫!许攸你个滥行匹夫,吾主纵然再不堪,也不会背主!”
只见城楼下两员彪形大汉死死的瞪着城楼上撒野的许攸。
“背主之贼,听说就是你领着吕布大军捣毁了旧主的家,还铆足了劲的帮忙抓捕旧主家眷,当真是狼心狗肺之徒啊。”
典韦和许褚二人厉声大喝着,别看二人是鲁莽之辈,但说到底许褚也是出身一方豪强,可以说家室和张飞差不多。
典韦更是一方游侠,也算的上豪强出身了,在这个时代,几乎认识字的有点墨水的,至少也是豪强出身。
被一阵嘲讽掀开伤疤的许攸顿时恼羞成怒,狠狠的砸下了手中的酒壶,瞪着眼望着下方二人怒目而视。
“什么莽夫也敢在此猖狂。”
“老小子,在下司空帐下虎贲校尉典韦、许褚!”
一声大喝下,两个凶恶的猛将怒目而视,而许攸也是愤怒的从城头上走下来。
气愤的看着两个骑着高头战马的猛将,许攸却是狂妄的讥笑起来,“吾当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两个乡野匹夫。”
“真不知曹阿瞒竟然能看上你们两个粗鲁的匹夫。”
狂妄的大骂下,许褚直接忍不住的怒吼道:“许攸!你这背主天下人人唾弃的背主之人,安敢辱吾主公!”
看到对方被他气的火冒三丈后,许攸更是来劲了,大笑道:“哈哈,怎么,难得我说错了不成?曹阿瞒不是叫阿瞒难到叫曹本初不成?”
哈哈~
“两个匹夫,曹阿瞒和吾认识时,你们两个还不知在哪里,更何况区区一宦官之后,吾许攸当年是看的起他才叫他曹阿瞒,若不然谁会认识他。”
顿时典韦和许褚被气的怒火中烧杀气冲天,一副吃人的模样更是看的许攸洋洋得意。
“怎么,想动手?想杀了我?”
讥讽调侃下,喝上头的许攸更是傲然大步走到二人身前,直接伸出脖子歪头藐视着许褚、典韦二人大喝道:“有种你就砍啊!砍了这颗首级!”
“让吾许子远看看,曹阿瞒的手下是不是都和他一样,皆是无卵之辈。”
愤怒!许攸这张嘴太毒了,几乎句句不离曹操的出身,更是说他们跟着曹操就是没有卵子的宦官之流。
吼~
许褚猛然仰天怒吼一声,直接从马背上取出了虎背长刀。
铛~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只见典韦满脸愤怒手持两杆铁戟架住了许褚愤然挥舞出来的虎背长刀。
“仲康!你疯了不成,快放下!”
典韦怒声大喝下,他虽然知道对方该死,但更加知道他们不能杀啊!
许褚豪强出身,说到底在家也是一方小霸王的主,何曾受过如此大的屈辱,而典韦则不同,走南闯北不说,游侠的出身见识的更多,更何况他更是因为犯事被追捕过。
更加珍惜,也尝过人间冷暖,知道一怒过的后果。
“典老哥!这厮的嘴太臭了。”
许褚清醒过来虽然有些后怕,但还是忍不住的大骂,不过长刀已经缓缓收起来。
许攸才叫个趾高气昂,歪着头看着二人,更是可气的拍着自己的脖子啪啪响。
“就这?说你们是无卵之辈都是抬举你们。”
同时更是野蛮的拽二人下马,典韦和许褚憋屈下下马在大街上与一个文人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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