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将军接了圣旨,又向东北王行礼,打了招呼后,便请他们进去坐着喝茶。
东北王是个笑面虎。
他跟唐将军十分的不对付,如果不是唐将军命大,早就死在他的阴谋诡计中了。这么多年都不能送唐将军上路,东北王也是憋屈得很。
可唐将军每次与他见面时,那骨子里的傲气才最让他火大。
次次都像是用眼神在与他叫板,在嚣张的问他:怎样?你想干掉我,可又干不掉我,这感觉是不是很憋屈?
东北王每每对上唐将军这样的眼神时,他就气得暗暗吐了好几升老血。
如果不是唐松这些硬骨头从中作梗,他早就将这军营里的一切都握在手中了,又哪里需要像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这些人碍事,或许他的大业早就成了?
又哪里还有现在这个新皇帝的什么事?
东北王端着茶杯,余光瞪着唐将军。
唐将军却只除了那句请喝茶的话后,再也不与他多说一句,而是与萧玉寒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有东北王在,萧玉寒除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也不能与唐将军多问一些关于东北情况的问题。
“侯爷。”胖副将站了出来,朝萧玉寒拱手,“久闻侯爷的武功高强,萧家的枪法更是精湛,末将早就想要领教一下萧家枪法,不知今日能否请侯爷赐教?”
胖副将用语挺客气,但语气和神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东北王不悦的喝道:“邱里,定国侯远道而来,你初见面就提这样的要求,你实在是过分,不知轻重,不敬重定国侯。
定国侯是代表皇上来的,你这般可是对皇上表示不满?”
邱里讨厌东北王,闻言,立刻就道:“王爷,末将忠于朝廷,对皇上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任何不满。”
“不敢?”东北王抓住了邱里的用语,“是不敢,不是没有!邱里,你是这个意思吗?你的意思是对皇上和朝廷有不满,只是不敢说出来,是吗?”
邱里涨红了脸,似乎是被狠狠的气到了。
“王爷,末将没有这个意思。”
“可你话里就是这个意思。”
“王爷,你这是欲加之罪,你与我们将军向来不和,你为难末将,这是故意在为难我家将军,你这是……”
“我们出去比划比划。”萧玉寒起身,打断了邱里的话。
此时,萧玉寒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木青暗暗着急。
他知道萧玉寒身上有伤,带着伤与武将比划,这不是要让伤口崩开吗?
如此,身上的伤何时才能好起来?
东北王放下茶杯,低头,眼中掠过精光,他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三下。
邱里扫看一眼,转身跟着萧玉寒出去了。
“邱里。”唐将军起身,一脸严肃的看着邱里,“侯爷是代表皇上,而且侯爷昨日刚到,你别不知分寸。
你想要向侯爷请教萧家枪法,你可以等几天后。
侯爷也不是明日就要离开。
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帐门口,邱里停了下来,“将军,侯爷愿意,并不是末将强逼。”
萧玉寒已经站在帐外,“我没问题,多谢唐将军关心。”
唐将军轻轻摇头,跟着一起出来,大家一起前往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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