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作用,无非就是教张良脸皮厚罢了,这个道理,苏东坡,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咳咳,很明显我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他的留侯论说得很明白了,大家有空不妨一看。张良是有夙根的人,一经指点,言下顿悟,故老人家以王者师期之。这种无上妙法,不是愚钝之人所能了解,所以史记上说;‘良为他人言,皆不省,独沛公善之,良曰,沛公殆天授也’,可见这种学问,资质很重要,名师固然难得,好徒弟也不容易寻找。
刘邦的天资既高,学历又深,把流俗所传的君臣、父子、夫妇、朋友五伦,一一打破,又把礼义廉耻,扫除干净,所以能够荡平群雄,统一海内,这就是华夏传奇的‘痞子皇帝!’
而楚汉的时候,还有一个人,脸皮最厚,但心不黑,终归失败,此人是谁,就是前面我们提过的韩信同志。这位同志能忍胯下之辱,厚的程度不在刘邦之下,无奈对于黑,他挂科了;身为齐王时,他听蒯通的话当然贵不可言,但偏偏念着刘邦解衣推食的恩惠,冒冒昧昧地说:‘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死人之事。’后来长乐钟室,身首异处,夷及九族,可以说是咎由自取,他讥诮项羽是妇人之仁,可见心肠不黑,做事难以成功,这个大原则,他本来也是知道的,但他也失败了,找谁说理去?
我们再看另一个人,楚汉之时,他心肠最黑,脸皮却不行,也归失败,此人就是人尽皆知的范增。刘邦破咸阳,系子婴,还军坝上,秋毫不犯,但范增千方百计,总想置他于死地,心肠之黑,也同刘邦仿佛;无奈脸皮修炼不到家,受不得气,汉用陈平之计,间疏楚君王,范同志大怒求去,归来至彭城,疽后背死,唉,大凡做大事的人,哪有动辄就生气的道理?人常说,‘增不去,项不亡’,他若能隐忍一下,刘邦的破绽很多,随便就能攻进去,他这一忿然求去,把自己的老命,把项羽的江山,一齐送掉,因小不忍,坏了大事,估计死不瞑目吧。
据上面的研究,厚黑学这门学问,理论很简单,用起来却很神妙,小用小效,大用大效,刘邦和司马懿将两门课程学完了,就统一天下;曹操和刘备各得一科,也能称孤道寡,割据群雄;韩信、范增也是各学一科,奈何生不逢时,不是主公而是人家手下的马仔,更碰上厚黑全都满分的刘邦,并世而生,以至双双失败。但是他们在生的时候,凭一得之长,博取王侯将相,煊赫一时,身死之后,史书中也占了一席之地,后人谈及他们的事迹,大家都津津乐道,可见厚黑学终不负人!”
苏沫讲的惟妙惟肖,实在太精彩了,台下众人是一边听,一边笑,不时露出思考的神色,更有甚者,还不断拿笔记下来,可是苏沫也注意到,前排的有几个老师却是脸色铁青,一副死了老公的样子,看来苏沫这门学问冲击很大啊。
苏沫喝了一大口水,说道:“说了这么久,我这门厚黑学还只是讲了皮毛而已,但受限于时间,只能下一节课再讲了,我看还有几分钟就下课了,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举手问我,不限于课堂内容!”
苏沫话音一落,天下无数双手就举起来,他看了看,笑道:“有哪位同学是姓苏的?”
“我,我姓苏!’
“我也是!”
好几个同学反应过来,高声喊道。
苏沫指了一个女同学,说道:“就你了,我的本家!”
在笑声中,一个女孩子站起来,几乎很是激动,她问道:“苏亚宗,我很喜欢您,喜欢您的书,今天您的课更是让我耳目一新,但您不怕有人指责您教人向恶?”
这就是大问题啊,苏沫叹道:“厚黑之学,你们可以将其看成一个文人的戏谑之言就行,我从头到尾都是用讽刺的语气,难道你们听不出来?我说厚黑,不是想教人厚黑,而是提供看问题的新角度,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无!你们不要厚黑,但面对别人的厚黑你起码要心中有数,说到这,我先问一下,你们下一节课还想听厚黑学么,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可以不讲”
“不,我们喜欢!”几乎是异口同声,台下学子纷纷表态,这种有趣的课怎么能不听?!
“那就好,厚黑之学你们可以当它是一门另类成功学,你们来听厚黑,不是你们厚黑,恰恰相反,如果一个人不想吃肥肉,那是因为他以前吃得太多了,所以如果有人说不想听厚黑学,那可能是他已经修炼成功,你们倒要小心了”
学子们咯咯直笑,又举起手来,踊跃之极,可是天公不作美,下课铃声响起。
“好了,今天的试讲会就结束了,下一次课应该是三天以后!具体时间学校会通知的,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上千京大学子齐齐向苏沫鞠躬谢礼,苏沫这心中还真是满足无比,嘿嘿,哥们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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