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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殿下为什么总是盯着我问想怎么样呢?”卫安觉得好笑,自然而然也就真的笑出了声,冷淡且从容的看着长安长公主疑惑的皱起眉头:“我都说过了,我家里差点儿发生了命案,我不想背上不明的黑锅,也不想让我父王被天下人耻笑,更想还梅莺一个公道,我就是想查出凶手而已。”
卫安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和嘲笑,看着她问:“您是听不懂吗?还是觉得事情涉及了你女儿,所以故意在这里混淆视线?”
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卫安也真是敢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可真是不给长安长公主面子啊。
仙容县主忍无可忍,站在长安长公主背后尖锐的怒斥卫安:“你放肆!”
卫安等的就是她自己站出来,冷静的回击:“要说放肆,是谁更放肆些?是在王府大婚之日要官家嫡女的性命更放肆一些,还是我为了找凶手冒犯了公主殿下更放肆一些?”
她指着赖妈妈看着她,沉着的问:“若是你觉得我说错了,那她是什么?”
仙容县主就冷笑:“真是好笑,她是谁?她不过就是个下人,我跟她素不相识,她说是我就是我吗?!”
“我还想说,或许是她受了你的指使,故意栽赃陷害我.......”仙容县主大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再看看跪在地上的赖妈妈:“毕竟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毕竟你跟梅家才比较熟悉啊,这又是你自己的地盘,第一个见到梅莺的也是你,说密营是被人投毒的还是你!”
仙容县主一反常态的表现的咄咄逼人:“这一切都是凭你一个人说的,你是刑部大理寺还是锦衣卫?给人定罪什么都不用,只凭着你空口白牙一张嘴吗?!”
她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僵住了。
诰命夫人们都觉得倒霉。
莫名其妙的就被牵扯进了藩王和公主女儿的战斗里头。
这两个小丫头还一个战斗力比一个强,真都不是省油的灯,实在是让人有些无奈了。
还是夏老夫人咳嗽了一声。
她是真正的位高权重的首辅夫人,正一品的诰命,虽然不如宗亲们尊贵,可是却握着比宗亲们更大的话语权。
她一出声,屋子里便安静了下来。
夏老夫人咳嗽了一声之后便看向了郑王:“王爷把我们也带到这里,是想让我们做个见证吗?我们毕竟又不知道整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言外之意是,这太折腾人了。
可是夏老夫人又紧跟着说:“不过有句话王爷和郡主却说得深得我心,莺莺不过是个孩子,虚岁都才五岁,这么丧心病狂在背后指使她的下人给她吃不能吃的虾蟹,这的确是背主又害命了,极为恶毒,不可不查。”
夏老夫人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看了众人一眼,轻声道:“否则,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有样学样,看谁不满便调唆人家家里的下人钻空子害主子呢?谁家还没个孩子?何况这手段的确太下作了,又是在王爷大婚的日子里,实在是不可原谅。”